!可惜古墨寒被蒙骗了,却不知道自己身边有歹人。”
学生们一惊,有人不信道:“就白羽那样的……会是女匪?木老师您从哪里来的消息,这话可不能胡说。”“当然是有可靠消息。”木兰青强辩道:“我有朋友前几日见了白羽,认出她是打家劫舍的女匪。只可惜没有证据无法揭穿她身份,我好心提醒古墨寒,可笑那蠢男人居然不
领情。要我说,古家应该动私刑直接杖毙了她,免得后患无穷!”
这年头,私杀土匪是不犯法的,只需事后向官府报告一声,确认身份没搞错就行。
听木兰青这样说,学生们顿时信了七八分,更以为木兰青是为了保护她们,才故意将白羽开除出学堂的。
“今天我说的话,你们切忌要保密,不可以到处乱说,免得古家听了又不信,反而责怪你们多嘴。”
木兰青嘴上说着,却知道这天底下哪里有女人能守口如瓶?
尤其是二十多个年轻女子,这天大的‘秘密’她们能在心中憋多久?说不定明天就满城谣言,人人都说古家暗藏女匪了。
至于白羽的身份……自然是木兰青胡编的。
她曾经看过一幕西洋戏剧,说皇后嫉妒国王宠爱情人,便传言国王的情人是女巫。国内的贵族和教会无法容忍女巫的存在,便强行将那情人绑上火刑架烧死。
这叫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
木兰青却不知道,她构陷白羽是女匪,倒歪打正着说对了。
没办法,实在是省内治安太差、土匪太多,老百姓吃够了那些亡命之徒的苦头,对他们恨得牙根痒痒。
也才会有这样的律法,甚至允许老百姓私自打死土匪,不仅无罪甚至还能报官领赏的。
宛秋学堂铃声响起,学生们各自放学回家,却是散播谣言去了。
木兰青不觉得自己恶毒,因为她原本想着若说媒成功,也能允许白羽这通房丫鬟的存在。
毕竟高门大户,公子哥三妻四妾十分正常,她只想要正室的身份而已。
但既然古墨寒不领情,看样子一门心思都栓在白羽身上,木兰青也只好除了这个障碍,再风风光光嫁入古家。
她倒不信,活着的美娇娘讨人喜爱,但等白羽被打死了,难不成古墨寒还要为她守节?
这年头,寡妇要立贞节牌坊,但男人续弦绝对是理所当然的。
“哼,张媒婆也是个废物。”木兰青想了想,等白羽的事情了结,她再重新找个媒婆,好言劝劝古墨寒别再执迷不悟。
两日后,古家已经人心惶惶。
谣言果然传开了,而且已经传到了古家。
虽然家仆们不敢说话,心中却对白羽畏之如虎。
至于古墨寒,已经被父母叫进了内堂训话!
“你这逆子……说,那个姓白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古父压低声音训斥儿子,显然有家丑不可外扬的意思。
“买来的丫鬟,怎么了?”古墨寒依旧风轻云淡,但心中已然警觉。
“傻儿子,娘都听说了,那白羽……她是个女匪啊?”古母泣声道:“你怎么偏偏被女匪给骗了?怪不得连木家小姐都看不上,却是迷了心了!”
不等古墨寒辩解,古父便在一旁道:“先不说了!速速安排人手,带着棍棒和绳索拿住那个女匪!对了,还有香堂里打扫的薇薇,也一并拿了!”
“父亲莫要冲动,她们并非恶人,你拿人想要怎样?”古墨寒沉声道。
他没有否认白羽女匪的身份,但今时今日她应该改过自新了,算不得恶人。“拿她们怎样?自然是当场打死,再上报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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