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看到的东西,陌桑顿时哭笑不得,嘴角狠狠的抽搐一把。
宫悯跟平时一样,四肢紧紧缠在她身上,不过是倒过来的,陌桑一转头看到的是宫悯白乎乎的脚板底,顿时一阵无语。
陌桑从宫悯怀里抽出自己的双腿,轻手轻脚地走下床。
看到宫悯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摇摇头一笑,或许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面对宫悯时她总是会多三分纵容。
浴室里,白芷早就准备好药浴。
脱掉衣服,坐进浴桶里,利用药汤缓解身上的酸痛,寻常女子可承受不起宫悯的勇猛。
药浴浸泡得太过舒服,陌桑不由闭眼睛好好享受,脑海里却不由出现昨天的收到消息,拜水尚未登基,女人们就已经先斗起来,以后岂不是更有意思。
突然,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面抱着她,灼热的唇贴在她雪白的颈项上。
陌桑第一个反应是闪开,那双有力的手臂牢牢固定着,手臂的主人恶作剧似的,咬着她的颈项不放,直到在上面留下一个鲜红的印记,修长的身躯才硬跟她挤在一个浴桶里面。
“宫悯,你一定是故意的。”
陌桑看着镜子里,颈项上两个新鲜的吻印,怒声责问。
宫悯瞟一眼两个抢眼的吻印,漫不经心道:“胡说,我明明是在你诱惑下,一时情不自禁。”
谁让故意露出修长漂亮的颈项诱惑他。
“臭流氓。”陌桑暴一句粗口。
“我去上朝。”
宫悯换好官袍后,若无其事地走出房间。
陌桑恨不得赏他一只鞋子,无奈地对着镜子轻轻按摩着颈项上的吻印,明知道她今天要上台作诗,还故意在明显的留记号。
突然后悔早上醒来时,没有一脚把宫悯踹下床。
这个男人越来越坏。
从梳妆台的格子里,取出白芷的化瘀膏,对着镜子抹上厚厚一层,依然没用,印子依然很抢眼。
这样子上赛诗台,先别说颜惑会取笑,其他人看到也不知道会怎么联想,无奈看着镜子里吻印,越看越觉得它抢眼得像朵花。
花,像朵花!
陌桑眼睛一亮:“倪裳,过来一下。”
赛诗会最后一天,陌桑比平时早一些来望江楼,而且也没有孩子们的打扰。
大概是知道她今天还要作诗,所以故意没有让孩子们来打扰,此时雅间里面只有陌桑,及一身素衣依然美艳妖娆的龙寻。
龙寻看一眼陌桑的脖子,掩唇笑道:“郡主真是别具匠心。”
稍微聪明一点的人,只要看一眼,就知道陌桑今天为什么要作这样的打扮,不过也实在是太好看些。
陌桑无奈抚一下脖子上,两朵淡蓝色的绢花,无奈地一笑:“你眼睛真尖,这都被你看出来。”在龙寻面前,倒没什么好遮掩。
“我猜的。”
龙寻微微垂下头,心虚不敢看陌桑的眼睛。
陌桑会心一笑:“今天是个人赛,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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