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站直了身躯,静静看她。
两年了。
两年都没这样与她近距离相处,没有好好看着她了。
尽管此刻的她,脸上画着易容妆面,但身上的熟悉甜美气味,还是她。
她睡觉的姿势还是那么不老实,又有点娇懒,像个婴儿是一样,蜷着娇小的身子,衣领往下滑了半寸,与脸色的寡黄不太相称的雪白皮肤露出来一小片。
虽然她给自己用纱布将女性特征绑了好几层,看不出来凹凸起伏,但,此刻从他这个往下的角度,竟还是能顺着纱布的缝隙看出一点点她的峰峦叠嶂。
他眼一热,后背沁出几粒汗星,告诉自己许是天太热了,还没来得及克制住,却见她小小翻了个身,不知道是不是睡得太舒服,樱唇微张,发出了一丝惹人遐思的哼哼声。
一瞬间,元谨就像心脏处中了一箭,贯穿每一条血管。
整个身躯内的血脉都膨胀了起来。
这两年,他一直往返于京城与丰城,大半时候都是过着单调、乏味的军旅生涯。
军营里,也是有军妓的。
只他从未去过。
甚至,大半年前有个新来丰城的官员为奉承他,招揽了两个舞姬,亲自送到了他的主帅营中,当下他也极恼火,将三人统统赶出去,还将那官员贬了职。
可此刻,他却觉得自己强悍的意志力,在她面前,不堪一击。
眼下,她什么都没做,不过是翻了个身,扭了一下身子,就让他……快受不了。
他按捺越来越沉热的呼吸,弯下腰,手指滑入她颈侧一边,点了她的昏睡穴,情不自禁在她温热的唇瓣上,印下去。
温瑶的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天光亮起来,才醒。
头脑刚清醒,她就刷的一下坐起来。
自己好像是在看书时不小心睡着了吧?怎么睡到了床上?
还有,这床……不是沈墨川给自己安排的那张行军床啊……
这触感,这质地,这厚实度……
分明是这帐子主人才能使用的。
她吸口气,忙朝屏风外看去,果然,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正坐在外面的条案边,看着什么。
她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穿上鞋,正想走出去,却又感觉到哪里怪怪的,再一细究,才发现好像是嘴唇传来的不适,摸了摸,感觉有点肿肿的。
额……
怎么说呢?就像是上火了似的。
可,无缘无故怎么会上火?
她也没多想,先走了出去。
一大早,元谨正坐在条案前看军务邸报,听到动静,并没抬头:“起了。”
“昨晚是你抱我去你床上睡的?”
“嗯。”
他回答得这么干脆,她竟无言以对:“……那你睡哪儿?”
他余光瞥一眼屏风外,本来是她的行军榻。
“反正这几天军务多,也睡不了多久。”
说罢,又道:“先吃早饭。”
她看一眼旁边桌子上的清粥小菜,倒是在盘山村常习惯吃的早饭,不禁顿了顿,然后走过去坐下来:“你吃了?”
“嗯。”
她刚拿起筷子,唇上的不适感又传来,不禁下意识望向他:“对了……”
他抬眸,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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