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龙胎早产夭折的事。
其中的隐秘,牵涉到的人,肯定很大,又岂能那么容易查清楚?
桑落葵想进太医院,成为正式医女,与宫廷贵胄打交道,怕也是因为这样能更好的查清楚当年的事儿,为祖父翻案,重振桑家吧?
想来,她这条路也是很漫长艰难的。
元谨见她眼神闪烁,似沉浸在桑家的悲剧中,忽的,一抬指尖,托起正对面的小女人的下巴,让她的脸蛋固定住。
温瑶感觉温热感从他的指尖顺着自己的皮肤攀爬而上,不觉后背一动,仰脸看向面前的人。
他眸色憧憧:“今晚见面,你就打算一直跟我聊旁人的事吗。”
她装傻:“那……你想聊什么?”
“在太医院也呆了一个月了,可已习惯了?”他谆谆善诱。
“差不多吧。”她自问适应能力还是很强大的。若在太医院吃饱穿暖都不习惯,那她刚刚魂穿温二娘身上时,在盘山村就已经死了一百次了!
“就没有想谁?”他继续诱导着,嗓音也沉哑了几分,天生的磁性勾得人能心猿意马,蠢蠢欲动。
她却嘴唇轻微一扬,继续装傻:“倒是也有想念的人啊。”
男人被勾起希望,瞳仁中燃起几许兴奋:“嗯?”
“想小团子啊,做梦都在想那小家伙。还有三娘,四郎……”
唯独就是没提到他的名字。
他脸上的激动消失了,手指缓缓滑下来,冷冷坐正了。
她见他生闷气的样子,忍俊不禁,大着胆子也有模学样,抬起手,将他下巴往上托起:“五爷就在京城,又时不时找上门来,还要我想着你做什么?”
他料不到这小女人这样大胆,刹时沉了眸色,将她腕子一捉,低叱:“进了几天太医院,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却借机紧紧捏住她纤腕,并没放过的意思。
拇指擦蹭过她娇嫩的肌肤,呼吸与此同时也深远绵长了几分。
语气虽在叱,却又夹杂几分满意。
显然并不排斥她此刻对自己的戏弄与挑衅。
还有些享受她的大胆妄为。
温瑶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心内失笑。
果然是个口是心非的。
正这时,车外传来沈墨川的声音:
“爷,宫廷禁卫军那边过来了。”
太医院就在皇城内,每晚禁卫军自然也会巡守至此。
若被瞧见了,太医院小小医女勾引进宫述职的梁王府世子,传出去,元谨倒是无所谓,却不想损了她的名声,坏了她的前程,甚至累她受罚,尤其她刚刚才晋为正式医女。
他本来就是趁进出皇宫,途径太医院才来看她一眼,也知道不方便待太久。
这才抽离她手腕,眸色流转,沉稳中浮现出几分素来少有的邪肆:“下次再好好罚你。”
这话,怎么感觉带点儿颜色?温瑶也知道不方便被人瞧见,并没多想,赶紧掀帘,准备下马车,却又被他唤住。
他将早备好的一个质地精致的囊袋递过去:“这个,拿好。若不够了,再托人传信梁王府,说一声。”
温瑶一疑,接过来,打开袋子,差点儿没被里头的东西闪瞎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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