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头饰之类的。”’
虽可能有些疼,但她能忍着。
妙茹便也就小声:“奴婢马上去办。”
刚转身,又听宁善儿的声音飘来:
“算了,头饰不用准备了。准备素净一点儿的衣裳,越素净,越不起眼越好。还有,再帮我做一碟兰花饼。”
妙茹一顿,随即点点头,只听她又吩咐:
“把烛台拿过来。”
妙茹一愣,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却还是照,将烛台端了过去。
宁善儿抬起手臂,一狠心,将手指伸到了正燃烧着的烛火上,然后低低尖叫一声,抽回来。
妙茹惊呼:“纯夫人,你这是做什么?”
宁善儿没说话,看一眼柔嫩白皙的手指上已落下了烫伤的印记,唇微微展出一抹笑。
……
傍晚时分,寄梅轩内。
私宴结束,元廷焕让随从送几名官员出府。
目送官员离开,元廷焕双袖并在腰身后,眸色从含笑到笑意褪去。
趁齐王那废物被外放属地,他最近游走于朝臣中,希望能够多拉拢几个在朝廷上说得上话的人。如此,对他争储,也是有帮助的。
今天设宴在王府内私下款待的,也是这样的官员。
只可惜,大半官员都并没轻易应承帮他。
或者说语焉不详,不敢明着答应。
但也没敢拒绝,明着得罪他。
毕竟这些臣子心里都有一笔账,如今太子年幼,齐王外放,若皇上熬不住,驾崩了,吴王是有很大机会代太子上位的。
但万一皇上就是一心将江山给太子呢?
所以大家伙还留着余地。
父皇身体不好,指不定哪一天就完了,他知道自己等不及了,得加快步伐了,要在父皇驾崩之前,尽快多拉拢一些厚实的支持。
可是,他最近找的这些臣子,个个窝囊……也不给他明话。着实可气。
正想着,送完几名官员的随从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个信笺,双手递给元廷焕:
“王爷,属下进来前,门口有人交给属下的,说是他家主人请王爷亲启。”
元廷焕一疑,接过信笺。
封口处是个金色的烫印。
那烫印的标志,俨然是大晋皇族的记号。
明显,给他传信的人,身份非富即贵。
他心里一动,解开信笺外的细绳,拿出信,看下来,脸色也是一点点变得放松。
信的末尾写着:
“……吴王若有意,本月初十,可私下一聚,到时详谈。”
最后,落着写信人的私人印鉴。
元廷焕眸中浮现出欣悦。
没想到,这个人居然会支持自己。
依这个人的权势,只要有这人的鼎力扶持,皇位,他十拿九稳了!
可是……这人为什么会支持自己争储?
若不是收到了这人的亲笔信,他还真的不相信。
不管怎么样,只要这个人支持自己,就是好事。
具体的,等与对方私下聚了,再详谈吧。
元廷焕将信放在轩内台上的烛灯上,点燃,烧毁,才带着随从走出寄梅轩。
可能是因为收到这封信,他心情很好,脚步也轻快不少。
刚走了几步,却听随从在一旁惊讶出声:
“……王爷,是……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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