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去楼道说一声,说你是蒋才龙的老婆,看人们骂娘不?但凡他早派人手和设备,我们可能就会被早挖出一些,也不会儿因村口大土堆耽误入院。医生说了,如果再早一个小时,大算盘左手小拇指就不至于全截。这还多亏了罗区长积极营救,多亏了罗区长给找人,要不大算盘的腰就毁了,就要瘫痪一辈子了。”
说到这里时,何银凤情绪也更激动:“自我嫁给大算盘,你就没喊过一声姐夫,这次他都差点没命了,你们也没问上半声,这还算亲戚吗,你还有脸谈亲情?”
“那,那不是怕你到农村受苦吗。”何玉凤狡辩道。
何银凤“啪”的一拍椅背:“胡说。妈和大姐是怕我受苦,可看我们是正经过日子,就对大算盘亲得不得了。你呢,你就是瞧不起我们,尤其嫁给蒋才龙后更是只知眼往上瞧,觉得谁都不如你那个大贪……”
浓妆女人急着打断:“好歹他是你妹夫呀,你怎么……”
“高攀不起。”何银凤说着,再次拉开屋门,“你走……”
“你妹夫他……”
“滚。”里屋忽传出一声怒吼来。
“二……不识好歹,都是茅坑石头。”浓妆女人气咻咻地踩着“恨天高”离去了。
何银凤立即冲进里屋,软语安抚着:“别生气,你可别气出个好歹来。”
大算盘眼含泪光,满脸笑意:“能娶你这样的好老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倒是你,不要跟那些家伙一般见识。”
“呜……大算盘……”刚才眼泪壳没掉的女人,一下子扑倒在床边,大放起了悲声。
“呵呵,跟电视剧似的。”大算盘的眼泪也掉了下来,但显然是幸福的泪水。
何银凤两口子温馨不已,其妹妹何玉凤却是鸡飞狗跳。
在从医院出来后,何玉凤就给男人去了电话。
听老婆讲完整个过程,蒋才龙对着电话骂道:“跟你说别去别去,那俩家伙就是臭狗屎,可你偏不听,现在怎么样,溅了一身屎吧?”
何玉凤很觉委屈:“我也是为你好呀。想着跟她说点好话,让他们别再逢人就叨叨罗程救了他们,那样人们也就少提你冒功一事了,你也就……”
“‘与虎谋皮’你知不知道,那样干会适得其反,干会让他们瞎叽歪,你那姐姐就是个臭表……”
“蒋才龙,你姐才是表子。老娘不远千里回来为了谁呀?你他娘的要是自己办人事,把事都做到前头,哪有今天这一出?还不是你吃人饭不拉人屎,闹得老鼠过街人人喊打,闹得……”
“去你娘的吧。”蒋才龙喝骂着狠狠摁下挂断键,呼呼地喘着粗气。
“叮呤呤”,
“叮呤呤”,
何玉凤又来电话了。
挂断再响,一连重复了五六次才没动静。
“叮叮”,改发信息了,每一条都是数落“没能耐”、“受气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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