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
在看了另几个村子并做出相关指示后,罗程带着窦智勇等人又去了那两个镇。
这两个镇的黄芪植株长势良好,绿油油的,非常养眼,与申家坝镇当前情形形成了鲜明对比。
可越是看着满眼“绿毯”,罗程心中越不踏实。三周前申家坝何尝不是这种情形,甚至黄芪长势更好,可现在呢?
又对农业干部和镇里负责人叮嘱一番,罗程心绪不佳的回了区里,吃过晚饭时天色已经大黑了。
拿过相关资料翻阅了一番,当地关于作物虫害记载很多,但却没有一起螟虫的,这与农业局的说法吻合。
那为什么现在就出现了?为什么申家坝镇就那么厉害呢?
罗程想了一通没有结果,于是给严教授拨打了电话。
听罗程说完之后,严教授也很是疑惑:“在项目试点确定之前,我们还特意对艾河区的虫类物种做过了解,艾河区基本就没有螟虫。我的人回来之后也做了汇报,也提到了可能会出现的虫害,也专门做了提前除治,他们也没提到这个虫类。现在听你所说,似乎虫害还挺严重,这个确实令人费解。”
“一般什么原因会出现这种情况呢?”罗程问道。
严教授给出回应:“基本不外乎两类,一是原生,一是输入。原生就是指当地本来就有,到季节自然就出现了,你们那里显然不是这种情况。还有一种原生可能,就是之前几乎没有,但一些虫卵在小范围繁衍后,突然在比较合适的外部环境下就泛滥了,这种可能性不小。”
“再一个就是输入,从外地过去的,输入的方式不尽相同。也许是包装物,也许是特物种自我迁徙,也许是别的情形带入。这种可能性也不小,但查找起来有一定的困难,暂时还不好下定论。”
罗程略一迟疑,又问:“会不会是种子本身的问题呢?”
“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但具体到咱们这批种子绝对不可能。我们在种子出库前已经做过各种检测和防治,绝不会供应出病种。而且供应艾河区的都是同一批种子,但现在也只是一个镇有虫害,也证明了这点。”严教授坚决否认。
“那会不会还不到虫害发作的时间?也许外部条件不同所致。”
“外部条件能有多大不同?还是不要尽想着跌皮了。”
“没有没有,怎么会跌皮呢?我这不是也在想着解决吗?”罗程赶忙否认。
“这样,先给我发一些图片,然后让人把实物样本迅速寄来,我们看过再下定论。”严教授给出了建议。
“好的。”罗程结束通话后,立即给教授发去了图片,并安排人做速寄工作。
仅这么一天时间,病虫危害的事便传开了,关键还传出了衍生内容。
恭欣第一时间报给了阮钧钢:“书记,黄芪种植出问题了。”
“什么问题?”阮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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