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不过这不是重点。”
青年指着崔渔,此时开始信口开河胡说八道:“你这一年来天天找我借钱,吃喝拉撒全都用的是我金子,你欠了我五百两银子,你可要记得还给我。”
崔渔闻言眉头一皱,五百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他只是记忆有些模糊,并非完全不记得了。再说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眼前青年眼底的心虚?
“有欠条吗?”崔渔问了句:“或者是凭证,有吗?”
“咱们兄弟情,要什么凭证。我说崔渔,你该不会是想要赖账吧。”刘邦顿时急了:“我和你说,我当初是看你吃不上饭,才好心借给你银子,你可不能耍无赖。”
“等我记忆恢复了再还你吧。”崔渔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欠青年银子,此时含糊其辞的道了句:“我昏迷了多少天?”
他现在五衰之气入体,哪里还有心思和对方较劲那五百两银子。
“不多不少,七天。”刘邦道了句。
“快把药喝了,你苏醒的刚刚好,明德道长下午要讲解道功的修炼关窍,讲解小周天破入大周天的密法,咱们正好去听。明德道长可是我斜月观有数的高真大德,十年都未必讲课一次,听人说这次是有赵国的王室大人物在,明德长老想要表现一番,为道观谋求发展,所以才亲自设坛讲法,想要将那大人物的子女留下。”
崔渔闻言念头微动,不露声色的拿过药碗:“明德长老很厉害?”
“据说已经得了正赦,你说厉不厉害。”刘邦眼神里露出一抹灼灼之色。
“正赦?那是什么境界?”崔渔不解。
“我也不知道。”刘邦道:“我才不过是小周天,哪里知道更高的境界。我只知道,这明德长老大有来历,至于说更多,却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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