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笙怔愣住。
程野像是为傅修烨打抱不平，把这些年的一幕幕都说出来，把傅修烨深藏心底的秘密都公之于众。
“黎家当年的事故傅爷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他劝阻过无数次，都没有用，他无法改变老爷子的决定，他根本没有参与啊。”
“你知道吗？你的命是傅爷拿自己的换来的，傅爷冲进火海里救你，自己身受重伤，出院后老爷子依旧要取你性命，傅爷是往自己身上插了一刀才从他手里换回你的命的！”
“不仅如此，傅爷为保你性命，答应接手了老爷子留给他的烫手山芋，彻底成为了受老爷子控制的傀儡，他是做了很多无法挽回的错事，但说到底全部都是为了你啊！”
“他傅修烨的名号在江北谁人不知？他可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傅爷啊！可是他为了你，不惜抛弃自尊，下跪求着老爷子留着你，出事前，他在老宅门口淋着大雨，跪了一夜，明明不是他做的，你却把灭门之仇全部归结于他！”
“他抛弃了一切去爱你，可依旧没有得到你的心，他一生风光无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为了你，他甘愿卑微到尘埃里……”
他的一字一句像是子弹一样打在她的心上，黎笙怔怔地看着他，“傅修烨是为了我才去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不然你以为呢？你和傅爷一起长大，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傅爷不管再怎么高冷孤傲，他骨子里还是善良的，他根本不屑于去为了钱权交易那么拼命，一切都是老爷子逼他的！而你就是老爷子牵制傅爷最有用的筹码啊！”
黎笙像是被雷劈了一样，脑子“嘭”地一声炸开，她浑身僵住，他是因为自己，是自己害的啊……
程野孜孜不倦地说道：“夫人，傅爷是我见过最深情的人，同样，夫人是我见过最无情的人，傅爷对你十几年如一日的宠爱，那漫长的等待有多苦我是知道的，碧波弯里夫人用过的一切，傅爷都不允许任何人触碰。”
“夫人走的那段日子，傅爷就待在你们的卧室里，每天喝的烂醉如泥，抱着你穿过的衣服才能安睡，做梦喊着都是夫人的名字，酒醒第一时间就是看你有没有回来，而夫人应该过的很幸福，你完全不能体会傅爷的痛苦。”
“夫人，傅爷曾经跟我说过，如果你们的孩子出生了，他就放弃一切，带你们母子一起逃离这些纷争，傅爷比谁都讨厌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傅爷比谁都想逃离，想要解脱！”
“夫人，你见过他哭吗？我见过！我以为他把夫人抢回身边他会幸福的，可是我错了，你离开后，傅爷躺在卧室里看着你的照片无声落泪。
听到孩子没了，他一个人躺在办公室里闭着眼睛掉眼泪，讲真的，我宁愿他从来不认识你！”
黎笙红了眼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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