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变黑,应常用来烤制的全羊都有油污。
牧民大哥打招呼,让我们来帮忙,金属叉子穿破黄羊,正中的叉穿羊尾正中,又在脊骨前、脖子上。
叉子是用一个大铁片制成的。
叉的两尖部分别穿出前肢和后肢。
黄羊在里面挣扎着,好像要反抗什么似的,但是它的身体没有动。
黄羊象伏在这只大叉上,牧民大哥找来了一大堆木柴,帐篷外点燃。
我和弟弟站在支架上,等着看火旺得厉害。
我知道,一会要用灭炭火烤全羊。
我们几个人都拿着火绳在那里烤着。
篝火迅速燃起,我们4个人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语言又不通顺,傻傻地站在那里看热闹。
如今烤羊身上已划动不少刀子,这样烤的时候熟的会快一点。
我一边烤着,一边往盘子里倒着菜。
蒙古大哥的手上也有把刷子,一只小碗里也不停的沾油,看不出有多少油脂。
我想,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观察颜色,应以植物油为主。
我想这一定是草原上牧民们的手艺,他们把羊身上的油脂都涂抹出来,然后再进行烧烤。
说来也怪,牧民大哥根本就不腌羊肉,从去皮到烤制,不需要一点调料。
他把羊羔放在锅里面,把它放入火中烤,然后就把羊肉取出来。
一切都很自然,除羊身剧有一层油脂外,剩下的一无所有了。
午间归来至今,还没吃完,人们马上都在等待这个烤羊的到来!
可是,现在的烤羊肉都已经烧熟了。
篝火熊熊燃烧,目前不能使用。
我和妈妈都在等着。
待扑灭后,利用剩余炭火温度进行烧烤。
大家都在等待着时间,因为晚上就要出发了。
还得等一会儿才开始,房间里已燃起一盏煤油灯,整顶帐篷里还是这么暗。
稍等片刻,篝火烧的差不多,一看应该能烧烤。
蒙古大哥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只黄羊腿。他拿出一把斧子和一块大木板。然后把这只黄羊腿放到火上烤。“噢!”蒙古大哥一边烤边说。“怎么啦?”我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干?”我问。怎么做呢?
树杈和支架上都是油。
大哥哥一直在翻羊,也时不时刷上食用油。
他把油倒进烤炉上,然后拿起一根大炭火架,用手指轻轻一按,一股热气便从炭头上喷出来,很快就有一个火盆冒出了火苗。
油水滴到木炭上,发“滋啦滋啦的”声,也冒出了一阵阵的白烟。
大哥又把油撒到炭火上烤,很快,又是金黄色的。
过一会儿羊肉颜色开始变,由最初的红慢慢转为微黄,也飘着肉的香味。
在野外吃到的烤羊肉串是非常好吃的。
没错,是烤肉味。
比我北境的烤羊肉串口感还要好很多,野味十足,名副其实的草原黄羊。
蒙古大哥的歌声很有穿透力。
您是蒙古汉子,他唱着他自己的歌。他唱的都是自己最喜欢的东西——马、牛、羊和骆驼等家畜,还有马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他喜欢的。这是真的吗?是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真的!!真的!
蒙古人的歌声是那么的宽广和豪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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