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属神从神吗？搞俩来揉揉。”
“除了帮你干活，这也是如何做一个人吗？”
柔山娘娘脸色平静，倒是看得陈半闲不好意思。
“当然，每个人都要工作，给老板干活。”
他扯着理由：“伺候别人按摩的职业我们人类之中也有不少，你现在体会一下，最好不要用神力。”
“是。”
柔山娘娘屈身，随便挥手身旁就多了一堆小神，还有童子童女伺候。
这些小神上前给陈半闲进行全套按摩，柔山娘娘走上来试图不用神力尝试。
“咳咳，你看看就好，还是别亲身体会了。”
陈半闲躲过祂的手：“我有洁癖，谢谢。”
他们言语之中又进入一地。
“这里没有神职的气息。”
章邯冒了个头，其实这很正常。
神职也不是大白菜，哪里都有。
“咦，这里是平城啊。”
章邯看到远处有城市废墟，一些依旧坚挺的广告诉说着这座城市的悲伤。
陈半闲抽动扑克六十卦，不断抽取，不知道在想什么还是在算什么。
他忽然往前走了两步，摇一摇就容貌大为变化，变成了一个浑身肮脏的老乞丐。
柔山娘娘眼神疑惑，鼻尖甚至嗅到一丝臭味。
挑不出丝毫破绽。
这变化好厉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很熟悉。
“大佬，干嘛变成这样？”
章邯靠近一闻，这味道让他有些嫌弃。
结果陈半闲反手一拍，把他也拍成了脏兮兮的犀利哥模样。
好了，嫌弃之人竟是我自己。
陈半闲看看眼风神，后者后退两步：“我还是守着战机吧，你们去。”
陈半闲再看柔山娘娘。
“我懂。”柔山娘娘深吸一口气已经习惯了。
祂摇身一变，变成一个皮肤苍白嘴唇干裂，甚至脸色都蜡黄的幸存者。
只要一看到他们三人，没有人会怀疑他们的真实性。
“我带你看看人性。”
陈半闲半是说给柔山娘娘听，半是说给自己听。
他在用一切办法，寻找第五境的路。
顺带……给柔山娘娘洗洗脑。
这座废墟当中还有活人存在的痕迹。
属于是一片幸运的地界，没有神职，没有强大的妖兽，更没有异族的痕迹。
“运气，有时候也是实力的一种啊。”
章邯感慨着，他们在打生打死，这里却分外的和平。
“这座城市还活着不少人。”
章邯感应着，他们一行人推着一辆小车，在城市的崎岖道路中缓缓前进。
沿途，高楼藏着的幸存者对他们抱以探究的目光。
那目光有的带恶，好似在看移动的两脚羊。
也有的目光带着漠然，事不关己。
或者，有的目光带着悲悯。
陈半闲寻着悲悯的目光移动，向一处断裂大楼的废墟靠近。
这里到处都是被撕裂的玻璃，藏在了泥土植被的覆盖下面，陈半闲不小心一脚踩到，哎哟一声，倒地挣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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