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挡住来自天空中光明大神官和讲经首座交手的余波。
却无法挡住这刺骨的寒意。
大明湖清澈的湖水,被讲经首座的鲜血染红了,血丝密密麻麻,就像撒了大量的朱砂一般。
一股悠远古老的气息,自湖底生出,令人心生震撼膜拜之感。
霎时间,大明湖宛如活过来一般,湖水蒸腾翻滚,水雾笼罩整片战场。
“宁缺,你做了什么?”王景略震惊的看向宁缺,六境之战,宁缺区区一个洞玄境界的修行者,也敢搅局。
大明湖被大雾彻底的隐去,哪怕狂风都无法吹散。
湖水失去了声涛,那股悠远古老的气息,聚集在浓郁的水雾里,骤然暴涨,瞬间生出一座青翠的山峰,再瞬间水雾漫过苍穹,一座奇崛的雪峰,最终直冲云霄遥远灰暗的天穹。
大明湖中,长出了一座山?
不远处一直不动声色的魔宗十一长老,脸上满是喜悦,他怀着朝圣的心理看向这座山。
魔宗山门显世。
天穹之上的雷霆,被整座大山吞噬,再也不能降下来。
讲经首座无神的目光,重新汇聚。
他还没死。
没了雷霆之力,他脚踩大地,便能重新恢复无敌之身。
“天不亡我,天不亡我。”
哪怕心脏被贯穿,哪怕肚子被穿透,鲜血洒遍了大明湖。
可这位人间之佛,依旧未死。
七念趁机来到了讲经首座的身前,拖着讲经首座直接跨入了魔宗山门。
没死,不代表不会死。
卫光明还在空中,想要活下去,讲经首座必须恢复实力,才能离开。
一身黑袍的卫光明,向着大明湖畔的宁缺看过去,明白了什么。
“魔宗山门,我倒是忘记了这一茬。”
一步迈出,他消失在了原地。
哪怕讲经首座命不该绝,他也要让讲经首座付出代价。
并非和讲经首座有仇。
实在是,他从月轮国打听到的消息,让他震怒。
商会入月轮死了三百多个弟子。
并且,还有天坑。
佛宗,凭什么觉得,悬空寺之下的天坑中的那些人,是罪人?
凭什么,觉得这些人要受到他们的奴役?
收集信仰,对抗永夜,也仅仅只是保留少部分人的生命,天坑之中的人,有资格躲进佛祖的棋盘么?
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必如此,一代,又一代的折磨。
若非这是修行者的世界。
那天坑之下,早就爆发无数场起义,将什么佛陀,都踩在脚底下。
可惜了,生在了修行者的世界。
世界上的一切规则,都是由修行者制定。
反抗,只能是徒劳无功。
像是宁缺一样,从一个不能修行的凡人,一路走到书院二层楼弟子,这需要太多机遇。
寻常人,没有这个气运,很难做到。
不对,普通人他们永远都做不到。
就像是燕北的战场,很多事情,修行者两句话便能决定。
可战争仍旧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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