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咳嗽起来。暗二学着他见到的模样，帮墨倾离顺了顺。
“头儿，殿下清醒后会不会罚我？”暗二小声开口道。
暗一严肃的脸上，难得有些龟裂。他翻了个白眼，“现在什么时候，你脑子正常点。”
“哦！”暗二低声道。
墨倾离喝了水，干涩的喉咙好了很多。暗二将墨倾离的身体放了躺平，盖上被子。
“殿下应该不多时就会醒了！今晚，我们两个就守这儿了。”暗一道。
“嗯！”暗二点点头。
夜深人静，相比各州县，京城夜晚的氛围更让人觉得压抑。
丞相府，书房的灯一直亮到了半夜。
“怎么现在还找不到？”钟启信怒目看着自己的嫡子。
“回父亲，有一批人将我们的杀了一些。对方的人身手、武功方面都比我们派出去的人更胜一筹。我们，始终落于下风。”钟书航低头回答道。
他说的完全是事实，并没有半分虚假。纵使他心悦长公主，不希望她有事。但是这是他们的人，他不会对自己人动手。对方，真的有备而来，目的只为寻人，而且人数并不少。但遇到他们的人，不由分说就直接杀了。他心里猜测，可能对方已经知道了他们的来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损失，他便没再敢轻举妄动。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已经暴露了。”钟启信眼神眯了眯。
钟书航顿了顿才答道：“儿臣心中，确实这样猜测……否则，他们不会一遇到不问来路就直接杀。至少，应该清楚是不是自己人。”
钟启信心中隐隐觉得，这可能是皇帝的手笔。他不会，追查到他了吧！不行，他必须早做筹谋。不然他这次，就真的栽了、性命堪忧。
他必须把一切的后路都想要，但这其中最关键的一步：墨倾离和墨灵心两个人，必须死在外面，不能回京。
“航儿，你将那批死士全部派出去，潜伏在城外，一定要盯紧了。尤其是这个礼拜，绝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马虎。墨倾离和墨灵心，绝对不能活着回来。他们活着回来之日，就会是我钟家灭临之时。”钟启信凝重的对着钟书航嘱咐道。
“对了，保险起见！将库房中的那十万两黄金，去请杀手阁顶尖的杀手，一起去埋伏。付出所有的代价，都不能让他们活着回来。他们死在外面了，我们尚能有一丝转机。”钟启信眼底闪过狠戾的毒光。
“父亲，那我们是放弃了吗？”钟书航语气小心试探着问道。
钟启信冷漠的眼神转到了钟书航的身上。“这辈子，只要你父亲我还我活着，就永远不可能放弃。想要成一番大事，就要能屈能伸，能够沉得住气。只要还活着，一切就有可能。就算将来，为父不可能登上那至高之位，为父也要把你推上去。将这个墨临偌大的江山，改名换姓。”钟启信语气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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