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皇考驾崩之际,外朝的那帮大臣们,反应没有那么快,继而闹出所谓的移宫风波,恐朕能否即皇帝位,还要两说吧?”
大明的宗藩限养也该改了。
伴驾的魏忠贤听后,忙扭头看向一旁太监,皱着眉示意,那太监见状,忙转身朝仁寿宫外跑去。
魏忠贤心跳的很快,眉宇间流露出惧意,下意识看向天子,此刻的他,心底涌出阵阵恐惧。
“放开本宫!你们这帮狗奴,谁给你们的胆!!”
“!!!”
这狗奴安的是什么心,朕很清楚,皇考驾崩了,他想保住位置,他不想丢掉这来之不易的权势,所以他选择铤而走险,想促成个从龙之功,好让朕能够信赖他,倚重他,继而巩固在内廷的权势。
“拜见殿下!”
“皇帝何出此言?”
“皇帝对本宫说这些是何意?”
在这道略显刺耳的传唱下,朱由校从龙撵走下,负手站在原地,看向仁寿宫外跪着的人群。
在郑贵妃的注视下,朱由检迟疑刹那再拜道。
郑贵妃的娇躯微颤,抬头看向朱由校,旋即看向朱由检。
此时的朱由检,下意识看向朱由校道,却被朱由校摆手打断。
朱由校缓缓睁开眼眸,没有去看仁寿宫,反看向并行的撵轿,端坐的朱由检,此刻发着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明所以的朱由检,听到皇兄的声音,忙作揖行礼道。
“拜见皇爷!”
那时的王安已贵为司礼监秉笔太监,提督东缉事厂,他做这样的事情,可以给他带来什么好处呢?或者说他要掩饰怎样的惊天秘密,才敢在朕即皇帝位后,不顾朝野间会掀起怎样的风潮,也要让哕鸾宫意外走水呢?”
朱由校凌厉的眼神,看向郑贵妃冷冷道:“这狗奴犯了僭越之心,觉得朕还年轻,觉得朕处世不深,就认为他做的事情是为朕好,哪怕是向宫外传递内廷秘闻,哪怕是跟外朝臣子私交过密。
一道刺耳的声音响起,让朱由校眉头微蹙,然郑贵妃的脸色却变了,至于坐着的朱由检,身体莫名绷得很紧,手攥得很紧。
“是朕让他们这样做的。”
“呵呵~”
“本宫不知皇帝所言何意。”
“嗯。”
“没有。”
见到此幕的朱由检,此刻心底生骇,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不知道皇兄为何命魏忠贤,掌嘴一直养着他的李选侍。
“也对,恐郑太妃的心里,还在怨恨那位吧?”
尤其是无意间瞥见魏忠贤的脸上,流露出复杂的神情,尽管很快就消失不见,却让朱由检想的更多。
朱由校面色平静,冷冷的看向郑贵妃,语气冰冷道:“唯独是你郑太妃,有着太多的动机和嫌疑,过去的那场国本之争,发生在皇祖父御极期间,搅出了多少风波,引发了多少事端,哪怕皇考被册封为太子,朕的那位好皇叔朱常洵被册封为福王,然而在你的内心深处,只怕从没有想过就此罢休吧?”
“够了!别说了!”
郑贵妃喝喊道:“皇帝!你想要逼死本宫就直言,何必费尽心思的这般诬陷本宫,本宫死给你看还不行吗!?”
说着,郑贵妃作势就要朝朱由校跑来,面对此幕,朱由校负手立于原地,冷冷的看着激动的郑贵妃,而在旁的魏忠贤几人,难掩惊意的朝郑贵妃冲上去,将想要在御前寻死的郑贵妃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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