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发抖。
“天地异象！这是天地异象啊！”
“难道说魔尊突破了四叶法身境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境地？”
“不愧是魔尊，天赋异禀，凭魔尊的实力，恐怕能够横扫一切了。”
“……”
魔教徒窸窸窣窣地议论着，既有敬畏，又有震撼。
而那些女弟子更是面色潮红，就这么凝视着那道站在异象中的身影。
甚至感觉一辈子都无法忘记这幅画面，忘记这股颤栗的冲动。
“我觉得，我能够承受……”
一道轻微的声音响起，黄茯苓咬着嘴唇开口，旁边，原本凝重望向方阳的袁恒愣了一下，下意识询问妻子。
“你在说什么？什么能够承受？”
“我说我能够承受得住魔尊的折磨，只要能够和魔尊在一起，哪怕我受到怎样的蹂躏，都心甘情愿！”
黄茯苓满脸坚定，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就这么定定地望向那道身影。
她本来就是一个纯粹看脸的人，颜值决定一切。
再加上在魔教和一个如此丑的同伴，整整潜伏了六年，内心就更加压抑了。
如今一旦开闸。
那份情感，又岂是那么轻易就能够控制住的。
嘎嘣！嘎嘣！
袁恒咬牙切齿，只感觉头顶绿油油的可怕，原本就已经身受重伤的他，胸口沉闷，憋屈。
一个忍不住，噗地一口血吐了出来。
整个人更是摇摇晃晃，下意识想要找自己名义上的妻子，黄茯苓搀扶。
结果下一秒，黄茯苓直接向后退了一步，之后嫌弃地看着他。
“要吐去旁边吐，以后离我远点儿，我怕魔尊误会。”
魔尊！又是魔尊！
袁恒几乎都已经崩溃了，内心撕心裂肺地疼痛，眼前一黑，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堂堂大宗师境界的高手，竟活生生气晕了过去。
……
“还真是够应景的，真没想到，在关键时刻，玄天策竟然发动了，而且刚刚发动，效果就如此卓越，如此糊弄人。”
看着身后雷霆滚滚，霞光满天的样子，方阳也不由满意地点点头。
向下方俯瞰而去，正好看到了那些女教徒那痴迷的目光，有残酷杀手少女，有冷眼少妇，甚至还要在江湖上被称为毒蜘蛛的寡妇……
都那么定定地望着他，好像恨不得直接冲上来，把他的衣服给扒光了。
毫无疑问，这一刻，他已经成了魔教众女的白月光。
“效果好像有些太好了……”
方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刚要落入魔尊阁内，
下一秒，身体中突然一阵动荡，内力翻涌。
随后……
噗地一口血吐了出来。
脸色惨白，咳嗽了两声。
糟糕，第一次使用魔尊卡，有些消耗过度！
这些魔教徒心狠手辣，居心叵测。
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方阳咬了咬牙，感觉局势岌岌可危，没有任何犹豫，手中便多出了一张魔尊卡。
只要事情不对，就会直接将卡片给捏碎，再度进入巅峰状态。
安静，死寂……
随着方阳那一口血吐出，魔尊楼前方一片宁静，鸦雀无声。
众教徒互相对视了一眼，没有任何犹豫，扑通扑通跪倒在地。
“魔尊明鉴，我等对魔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没错，魔尊不必再试探我等了，我等和那群乱臣贼子势不两立。”
“我等愿意对天地起誓！求魔尊饶了我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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