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招根本就说不通了,就像人不能用眼睛吃饭,不能用嘴巴听歌,两只脚不能同时踏入同一条河流一样。
棋场如战场,讲究的是布局、韬略,注重的是手法、博弈,拼的则是思维与耐力。
这套刀法就是这样,虚虚实实,神秘莫测,每一招都是要把对手带向死亡的。
吴名一旦看出这点,前面所学的五招顿时豁然开朗起来。
如果说在此之前,他只是练熟了那五招刀法的招式的话,那么现在,他却真正地知道了那些刀法的用意。这使他在练武的境界上突破了形式,真正地切入到了武学的精髓了。
正是因为他有了境界上的突破,他在这年的第六个月里,竟一下子练到了第十二招。
胡人雅布鲁惊讶得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事实,因为他是穷十年之功才练到第十二招的,而且他此时也仍只是停在了第二十三招上而已。
在他教授吴名的这十年里,他又把刀法从原来的第十八招练到了第二十三招。这是一个极其艰巨复杂的过程,上几代掌门人最好的一个也是练到了第二十三招。雅布鲁练成第二十三招后,就再也练不下去了,因为他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第二十四招的刀法何以竟似要砍下自己的脑袋。
吴名在练完第十二招后,忽然不练了。他只是端坐在那里,仔细地瞧,仔细地想,有时干脆闭上眼睛像坐禅入定一样。
胡人雅布鲁没有去打扰他。
能在六个月内练成十二招刀法,这是他们七代掌门人谁都没有做到的。雅布鲁用万分的期待,希望吴名能练成这困扰他们七代掌门人的刀法。
吴名一坐就是五天。
这五天里,他没有吃,没有喝,也没有睡。
但是在第六日的清晨,他那紧皱的眉头却舒展开了,一啸而起,拿起身旁一把柴刀就开始挥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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