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坐着的魁梧男性则是她此行的“审判长”,此刻正握着笔,在盖着红头公章的褐色文件袋上沙沙填写着。
“是的,没问题。”女人战战兢兢地回答。
“嗯……2160年毕业于中城大学,留校当讲师,两年后评上副教授,你那时打算留校任职吧?”
“是的。”
“63年天灾爆发后,辞职去当记者,跑到外城做暗访,暗访对象是,呃,性工作者。你确定?”
“是的,我确定。”
“行,66年以‘何处望月’为笔名自费出版了相关书籍€€€€你没填写书名。”
女人犹豫了一下。
“是什么?”对面有点不耐烦地按了按原子笔的笔帽。
“《无处不在的性剥削€€€€末世纪下妇女将何去何从?》。”
“……”男人沉默片刻,沙沙记录下来,不经意间笑了声,忽然放松了绷紧的肩膀,调侃道,“这年头自费出书很贵吧?是不是倾家荡产了?哦,我看到了,‘同年,从毓秀花园搬迁到城墙公寓’,你把房子都卖了?”
“是的。”
“好吧。”他继续念,“67年,组织游行,反对代孕自由化,68年,也就是天灾第五年,你被要求离开内城,原因是非法聚集,恶意散播传染病,同年你遭到了不明人士袭击,收获了这条,啧,有点惨的左腿。”
“……是的。”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
请收藏:https://m.9jxs.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