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我也不知道沈毅城到底究竟想干什么,但是,我却明确的知道,在这样深这样冷的夜里,他用利器在我心上破开了一个洞,它不大,但却足以令我不容忽视。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中午十一点多。
秦桑的生日宴上了头条,笔者文采不错,洋洋洒洒地把秦桑吹捧了一番,又顺便把我这位正宫讽刺了一下。
我将报纸叠好扔到一边,吩咐保姆帮我煮了碗面条。
下午许落给我打了个电话,告诉我一件不太好的消息,杨总要告周胤良,告周胤良非法绑/架,还放出话来说要把周胤良告到倾家荡产。
我微微皱眉,问许落:“杨总手上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就是被周胤良绑/架的?”
许落说目前还不清楚。
我默了默,问许落:“周胤良怎么说?准备怎么办?”
许落道:“良哥目前不好直接出面。”
我当即心下了然。
周胤良是被告,杨总是原告。被告和原告之间原本就有矛盾,更何况是这种事情,周胤良办好了还好,若办不好,指不定再弄出个什么威胁的罪名。
但不管周胤良准备怎么想怎么做,都与我无关。也许是还闷着昨晚的那口气,我偏执地认为,周胤良都能有闲情逸致陪秦桑过生日了,想必,杨总的事在他心里也算不得什么。
我挂断电话后,随手打开电脑从网上找了个最近新播的片子打发时间。
但我根本看不进去。
不管周胤良做了什么,错还是对,但他终究还是我的丈夫。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半晌起身,换了衣服下楼。保姆见我要出门连忙恭恭敬敬地问:“太太是要出门吗?晚上还回来吃吗?我需不需准备晚饭?”
我说回来,一切照常。
保姆连连点头应着。
我出了门,没用司机,自己去车库开了车,然后去超市买了些礼品,拎着便去了医院。
杨总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惊吓过度。病房里没有别人,只有杨太太陪着。
我进去的时候,杨总应该是刚醒,整个人很颓废,毫无生气。他见我来先是一愣,然后下意识要按响床头的警铃,我眼疾手快拦住他,站在床头居高临下睨他。
“杨总,你看我又不是洪水猛兽,您何必这么害怕?”
杨总的五官都皱巴到一起,伸出一只手哆哆嗦嗦地指向我,“周胤良把我害得还不够惨?你来做什么?”
我笑了笑,将买来的礼品放到床头柜上,“杨总您错了,胤良可从来没有害过您,我不明白,像杨总这样聪明的人物,怎么会让人白白当了枪使。”
杨总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
我开门见山,直接道:“据我所知,绑/架杨总的人是沈毅城,不是胤良。”
杨总闻言顿时瞳孔猛缩,似是不敢相信。
我耐着性子等了他一会儿,听得他道:“沈老板?”
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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