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是嘟囔了一句。
不过胖子向来认为自己是百年难遇的绝世天才,所以从小到大他一直在用天才的风度气度要求自己,羡慕诸位师兄的风范,最讲究一个风轻云淡。
昨夜他为治好宁缺,送出了一枚世间难觅的珍贵药丸,但既然送都送了,一味强调此事不免显得有些像市恩之举,这严重不符合他的审美情趣,所以他并没有解释细节,只是挥了挥衣袖,显得毫不在意。
陈皮皮转过身看向宁缺,忽然提出了一个要求:我能看看你那把大黑伞吗
宁缺沉默了片刻,看向陈皮皮:我没有力气,你自己拿。
这回陈皮皮怔住了,他看向宁缺的面孔沉默了片刻,艰难的弯下自己肥胖的身躯,握住大黑伞的伞柄。
入手微凉,伞柄应该是北方某种常见的木头,黑漆漆的伞面不知道涂着什么,显得异常油腻,其他倒是没有什么。
没等陈皮皮说些什么,一阵微风拂过,一道人影出现在两人面前。
九师兄。陈皮皮抬头看向突兀出现在眼前的人,有些惊讶的喊道。
又见面了,九先生。请恕我身体不便,无法行礼。宁缺勉强撑起身,向九歌拱了拱手。
九歌摆摆手表示无妨,只是盯着宁缺说道:第一次一个人面对修行者感觉如何?
宁缺闻言,也是一惊,不也不敢表现出来,只得装模作样的回答道:在下不知道九先生在说什么。
九歌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宁缺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慌:九先生,有话您直说。
没什么,只是随口一问罢了。九歌说完,又道,昨夜,长安南城的湖畔小筑死了个剑师,以前是军里面出来的。当然,那种垃圾死了就死了,偏偏他死了之后,朱雀醒了,你说凑巧不凑巧。
宁缺低下头,掩饰着眼中闪烁的寒芒:那就麻烦九先生告诉我,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九歌似笑非笑看着他,说道:你身上有很多剑伤,虽然早已不再流血,但那是被火烧合的,并不是旧伤。
昨天清晨那名剑师死,长街上的朱雀绘像醒,你受了这么多剑伤,身上却没有一滴血,伤口全被无形火焰烧凝,那就只能说明一件事情。
一旁的陈皮皮也是恍然:意思是那剑师是你这废柴杀的,朱雀大动无名之火的人也是因为你?
宁缺也是苦笑一声,回道:九先生说出来,不会把我交官吧?
要是把你交官,你现在应该在刑部的监牢,而不是书院。九歌摇摇头,说道。
宁缺松了口气,但仍是警惕的看向九歌,说道:九先生,我们在春风亭之前,几乎素未谋面,您为什么要帮助我?
我说过,这是一场赌博,而且是一场你不能拒绝的赌博。九歌轻笑一声,说道,我是庄家,而你,只能是一个赌徒。
不管如何,我都欠九先生一份恩情。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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