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情,生下了他,却不能保护他。
这么多年,他表面上过着衣食无忧的少爷生活,可是谁知道他的苦?克制着自己的七情六欲,每日都如履薄冰。
那时候,他爱,不能爱。
可是现在,他爱,无法爱……
苏水的手猛然颤抖起来,他说……求她……
第一次,她的心痛那般彻底无边。比起那次得知夏誉宁的死讯,更加绵延不绝。眼睛狠狠地酸痛起来,揉进了沙,一片沙。
她不敢回头,只知道那样桀骜不驯的一个男子,却为了她,也要在男人的身下辗转么?不……抱住头,痛苦地蹲下身,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宁王肆意地笑着,转身将夏誉宁推倒在床上,翻身压了上去。
“容仪,我知道你一定看着。呵呵,这么多年的债,今日该清了。”
手,柔顺地滑过夏誉宁的脸,娇艳欲滴的味道,像极了记忆深处的某个画面。
夏誉宁缓缓撇过脸,目光探向门边将头深埋的女子,手伸向她,空捶着,默然闭了眼。
女人……
终是无人再来,院子里,打斗的硝烟味似乎隐隐地褪去了。换上的,是清新自然的草香和花香。
慕容芸英将闻君亦扶上床,自怀中取出一块帕子,蘸了水,轻轻擦拭着他嘴角的血渍。女子动作轻柔,深邃的眸子一刻都不曾离开他的脸。
良久良久,她似幽幽地叹息,握住闻君亦的手,俯身将头枕在他的胸口,轻声说着:“希缘,如果这样能让你留在我的身边,那我也心满意足了。”
闻君亦撑着眼睛瞧着面前的女子,心头升起阵阵悲凉,若一盆冷水,从头至脚淋下来,麻痹的神经,却在那一刻,纷纷苏醒了。
责怪,不再那般轻绵,而是愈演愈烈,慢慢地,变了味道。
“希缘,你不要怪我,我也是为你好。那些都是宁王的人啊,你也吃罪不起。而且,她根本就不爱你,你何必如此执着呢?”慕容芸英轻轻吐着气,伸手拥住他的身躯。
何必执着?
闻君亦的眸中染了赤色,那么她呢?何苦还要拼命地留着他?
心底嗤笑,他缓缓地闭了眼。
慕容芸英浅笑着,靠着他,低声道:“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么?那时,你一身戎装,骑在马上看着我笑。就是一眼啊,就让我爱上了。你和我哥说话的时候,我从来只是安静地坐在一边,可是我一直在看你,你知道么?”
起身看了他一眼,却见他并未睁开眼睛,她摇着头,依旧道:“你以前,也都不提起她的。我知道,家族联姻嘛,本没想到你竟然真的爱她的。”
她忽然缄默了,愣愣地看着交织在一起的手。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女子叹息的声音传入闻君亦的耳中,他依旧没有睁眼。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世人皆以此来表达两个人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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