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听了主人的命令的猎犬一般,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
说来,自己身在武府,再不济也是小姐身份,即便身旁的下人如何见人下菜碟狗眼看人低,到底是尊卑有别,小姐的身份多少还是有些分量。哪里像自己来这曹府,虽是门生,却也是一个处处受人限制的下人罢了,武玄月这一段时日扮演单灵遥的身份之后,方才知道原来当下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段八郎哆哆嗦嗦道:“那个是锦瑞和季先生下发的命令,说让我们白虎军的人都悠着点,谁若是不要命了,就可以跟你单姑娘走近一点……”
武玄月赶忙一手上前拉扶段八郎,嘴里还不住的喃喃道——
原来觉得当初的自己处境可怜,后来才发现比自己可怜的人多了去了。
人啊——只有在对比后,才会发现什么叫做身在福中不知福。
武玄月顿时一声斥责而去,当真是烦躁到不行。
听到这里,刚才还是笑的前仰后合的武玄月,顿时凝滞住了笑容,眉宇之间沟壑难填,几分寒意攀爬而起。
段八郎这方正要操拳攻之,武玄月恍然转过身来,微醺的小脸,在月光下格外撩人,这方便是一个机灵闪身,躲过段八郎的一拳。
凡是都要小心翼翼看主人脸色,揣摩主人的心思,天天跟在刀尖上生活一般,说不定哪一天主人心情不好,毫无理由拿你出气就是一顿毒打的厄运。
“好了好了~你我朋友一场,曾经在武门你们白虎军救过我的命,我不过是还了你们白虎军的一分恩情,别那么客气好不好?你若是这么客气,以后我们还要不要当兄弟了呢?”
武玄月阴沉着张脸,冷冷的瞥了吓出一身冷汗的段八郎,森森道——
武玄月顿时觉得有趣,这方坏心眼的追赶着,段八郎被逼后退,直到把他逼到了墙角,段八郎实在无路可退,武玄月仍然寸步不让,步步紧逼,到时要看这家伙能过躲着自己到何时!
段八郎脚后跟抵在了墙根,自知道自己在无路可退的地步,低头拱礼,结结巴巴道——
在武府,自己不知道这样放纵了自己多少次,奈何自己轻功了得,旁人更是抓不住自己任何把柄,索性就睁只眼闭只眼。
想到这里,武玄月一个纵身飞跃,一脚落地,出其不意地站在了段八郎的面前。
喝酒后的自己所说放浪形骸,身体飘飘然,而痛在心头的那一点脆弱更加清晰可见,不管自己灌下了多少酒水,这种痛楚如同水蛭一般缠绕着自己的思绪,挥之不去。
“你为何总是躲着我?”
段八郎定睛一看,霎时之势,收回了自己的拳脚,手忙脚乱地抛下斧子,单膝跪地,卑躬屈膝,高山仰止道——
那一晚上,明知道在修养期间不能够沾酒的武玄月,太过心烦意乱,便命人拿出了两坛的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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