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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侯爷瞧着自家如花似玉的女儿,再想想锦梁王府那个据说克妻的世子殿下,虽说他以武将之身得以封侯,平素并不信这种愚昧百姓口中的克妻说法,心下却着实是不舒坦的。
自古皇命难违,天子赐婚,是极大的恩典,对面又是声名煊赫的锦梁王府,全天下一等一的富贵地儿。
想悔婚,大抵是不成了。
赵侯爷只盼着自家女儿能长个心眼,以后进了王府,也能好过些。
和赵夫人相视一眼,赵侯爷本指望着自家夫人能说教一番,却见赵夫人低头拿起茶盏,喝了口茶,温柔小语的对着赵宁安说道:“乖女儿,平安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以后啊,可不能再做傻事了。”
赵夫人只顾着安慰赵宁安,对圣上赐婚这事儿,却绝口不提。
赵侯爷无奈地瞪了赵夫人一眼,最后,俩人默契的把头转向了安永侯府的嫡长子赵明德,暗地里使了个眼色。
赵明德一时头大,心下泛苦。
和赵侯爷武官出身不同,赵明德自小受官家礼仪教养,熟读圣贤之书,规矩颇严,性子沉稳,却不善言辞。
他习惯了直来直去,哪里做过这安慰人的勾当,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宁安,想必你也知道了圣上赐婚的事儿。那个锦梁王府的世子殿下,我见过,为人一表人才,年纪轻轻的已是战功赫赫,在军中威望颇高。比、比项子墨这种花花公子,要强得多。”
说到这里,赵明德实在没话儿说了,为难地看向赵宁安。
赵宁安自然没让赵明德下不来台,垂眸说道:“让兄长费心了,以前是宁安不懂事,全赖父兄照拂。今次落水,宁安已是明白许多,对骁勇侯府项公子,早已死了心。”
赵宁安说的斩钉截铁,倒是让安永侯府一家子人颇为诧异。
不过想来,这孩子性子本就执拗,经过这么一遭,倒是因祸得福,将心底的韧性激了出来。
赵侯爷松了一口气,借着赵宁安的话儿,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故作严厉地训斥几句,口气却不免疼宠。
赵宁安心中有一瞬的柔软,上一世她身处后宫,尝尽冷暖,没曾想,这安永侯府,却让她感到了久违的温暖。
虽说这份关切是给赵二小姐的,她却领了这份情。
见过了父母兄长,赵宁安便在自己的院落里养了几天身子。
她倾国勿娶的艳名在外,又有婚约在身,自不好出去。这些时日里,她让丫鬟红玉买了些书回来,时不时看上一两个时辰,或者练练字,也是怡然自得。
至于那个克妻的未婚夫,她虽没什么念想,却也该提前了解一番,到时候也好应对。
索性闲来无事,赵宁安喊来了红玉,托她去打听。
红玉办事机灵,安永侯府又有天然的眼线在,没过两天,红玉就打听了个七七八八,给赵宁安回了话儿。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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