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自然不会想着要带上封幸。
“我马上就走了。”见到陆难,封幸脸上又带上几分痞气。
“我和阿姐也要回去,你跟我们一起出去吧。”陆难提议。
若是只有她一个人,就算不顺路她都能送封幸回去,可多了陆知言,陆难就记着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了。
封幸没有拒绝,三人一道走出陆家,他看着姐妹俩上了马车,又看着马车驶出自己的视线。
靠在车厢上,陆难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招待客人好累呀。”
怪不得先生不喜欢有人到侯府去。
坐在一旁的陆知言看上去倒没有陆难那么疲惫,这种事她在青州常做,早就习以为常。
“回去之后让殿春给你捏捏肩,捶捶腿,不然明儿该累了。”陆知言细心的叮嘱着。
陆难点头应了一声。
……
靖勇候府,书房。
陆难越发惫懒,有时候她一个时辰都写不了十个字,不是坐在椅子上看着齐垣发呆就是拿着一根棍子远远的逗那只胖狸花。
不知道是从哪一天开始,胖狸花开始在陆难练字的时候频繁出入书房,齐垣也不管它。
眼下陆难就拿了一根系着一小截缎带的棍子在逗那只胖狸花,她抱着膝盖窝在椅子里,握着棍子没系缎带的那一头,手伸得直直的,胖狸花懒懒的躺在地上,缎带从棍子上垂到它身上,它时不时伸爪子去抓一下,陆难在它伸出爪子的时候抬抬手臂。
一人一猫动作有几分相似,一样的慵懒和敷衍。
“怕猫?”齐垣主动发问。
他记得陆难第一次见到躺在自己脚边的胖狸花时陆难只是远远的站着不上前,胖狸花第一次进书房的时候陆难好似也被吓了一跳,后来胖狸花进书房的次数越来越多,陆难偶尔也会逗逗它,但只限于拿根绑着缎带的棍子远远逗着,连脚她都不肯放到地上。
至于伸手去摸胖狸花更是没有过的事情。
“不怕。”陆难很快应了一声。
不怕干嘛连脚都缩到椅子上去?
齐垣轻轻笑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先生,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事情。”
齐垣翻书的动作顿了顿,面不改色的问:“想起了什么?”
“我这些天总是梦到我阿奶的葬礼,梦到我阿娘跪在灵台前不停的掉眼泪,我走上前去想要给她擦眼泪,她突然掐着我的脖子质问我为什么要害死阿奶,她想掐死我,被我娘和我哥哥拦住了。”
连着好几天她都做了同一个梦,每一次都在她觉得自己快要被阿娘掐死的时候醒过来,连着好几晚上,陆难都有些分不清这只是一个梦还是真是发生过的事情。
“你自己都说了只是做梦。”
“那我能不能留在侯府跟先生一起睡?”
齐垣:“……”
“先生在我就不会做噩梦了。”
见她说这话时一脸认真,齐垣有些哭笑不得,他知道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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