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都长在陆凌云身边,连她都会的陆凌云能不会吗?
“可那是谢驸马,他女儿可是谢贵妃。”陆难觉得这个说法不太妥当。
若是寻常人就罢了,可那人是谢驸马。
“哪有怎么样,你可是忘了你当初还接近过太子。”
陆难一介女流,又是平头百姓,她都能在宫外接触到太子,谢驸马又算什么?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更何况谢驸马常年不在盛京,真的算起来可比接近太子要容易多了。
陆难被他的话一噎,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阿娘会杀了谢驸马吗?”陆难换一个问题。
两人已然认定人是被陆凌云带走的。
“这个你应该去问你阿娘。”齐垣又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
她话刚说完陆难就站起身来。
“平庆呢。”陆难高声道,“平庆不是一直跟在我阿娘身边吗,如果真的是我阿娘做的,平庆应该知道些什么啊?”
她之前怎么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你阿娘早就发现他了。”齐垣话里带着几分无奈。
陆凌云发现了,但她没有戳穿,平庆蹲了她那么久竟没有蹲到任何一点儿有价值的消息。
陆难顿时泄了气,她坐回位置上。
难不成要亲自去问阿娘吗,可阿娘见都不想见自己,就是自己问了阿娘也不会回答。
“饿了吗?”他突然问。
诧异过后陆难还是点点头。
齐垣不再说别的,只命人去准备午饭。
靖勇候府里一片岁月静好的模样,外头却像是炸开了锅一般。
大街小巷都在传元禅寺走水,正在元禅寺为太子祈福的永乐郡主葬身火海,尸体焦的辨都辨认不出来。
真是造孽,如花似玉的一个姑娘家。
陆知言从元禅寺回到家,身心俱疲。
“阿行,怎么样了。”等了一早上的季淑贞连忙问。
她想从陆知行嘴里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元禅寺走水跟陆难没有任何关系,陆难根本就没有在寺里面。
陆知行冷着脸不说话,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说起,如今他也是恍惚的。
他去元禅寺看了,寺里被火烧过的地方如今已经是一片废墟,寺里的僧人从陆难住的屋子里搬出来一具尸体,尸体烧得太焦他不能辨认。
其他的尸体也基本和陆难带去的那些人对上了。
“你说话啊。”季淑贞握着陆知行的手晃了晃。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娘。”陆知行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没有找到囡囡的踪影。”
除了那几具尸体。
季淑贞身子一晃往边上倒去,陆知行眼疾手快的扶住她。
“囡囡,我的囡囡。”季淑贞不停的念着。
这是她知道元禅寺走水到现在第一次流泪。
“不会的,囡囡不会有事的,不是说尸体已经烧焦了吗,或许那不是囡囡呢。”季淑贞揪着陆知行的衣领不停的说着。
都说活要见人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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