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如果她不是在平庆回来之前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那所谓的调虎离山之计就是陆凌云对平庆的戏弄。
“现在还不知道,可能她根本没有出门,昨儿的事只是戏弄平庆。”
陆难立即摇头。
“我阿娘不会那样做,昨儿她支走平庆肯定是有别的事情要做。”她语气坚定,似是有看穿陆凌云心理所想的本事。
陆难觉得除了自己之外陆凌云不会戏弄其他人。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觉得自己当真了解你阿娘吗?”
她又摇摇头。
“先生,我不是一个好女儿,我对阿娘一点儿都不了解。”
阿娘也没有给自己了解她的机会。
“她也算不上什么好母亲。”齐垣并不那么客气。
正好母不慈女不孝,理应如此。
何况陆难做的已经足够多。
陆难没有反驳,但也不赞同齐垣的说法。
“先生您昨儿不是说了今天告诉我谢兴渠的事情吗?”陆难换了个话题。
昨儿下了马车之后齐垣绝口不提谢兴渠的事情,就是陆难问起他也只是转移话题,一直到陆难离开侯府之前他才说要她今儿到侯府来,自己会把谢兴渠的事情告诉她。
齐垣也有自己的死心,如今陆难知道自己从未承认过她这个学生,以她的性子往后无事更是不会到侯府来。
他总得留一手。
“你不必担心我都处理好了,就算是眼下谢家人派人去你阿娘那里搜查也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他话里带着几分得意。
而她听得直皱眉。
这就是昨儿他说的要告诉自己的事情,这说了跟没有说有什么区别?
“谢兴渠的尸体是在哪里发现的?帮我阿娘的人是谁?我阿娘之前把谢兴渠藏在了哪里?”陆难连连发问。
她要的是一个又一个的答案,而不是他一句承诺般的一句话。
陆难不想再糊里糊涂的躲在他们身后。
“谢兴渠的尸体是在一家茶楼后院找到的,我还不知道帮你阿娘的人是谁,至于你阿娘之前把谢兴渠藏在哪里,我猜测不是茶楼就是离茶楼不远的地方。”他一个一个问题回答她。
茶楼的伙计发现尸体的时候下了一跳,不过那时候谢兴渠就跟街边那些要饭的乞丐一样,身上半点儿驸马的影子也没有。
伙计们也只当是街边的乞丐偷偷溜进来偷东西结果不小心死在了店里面,怕影响店里的生意,别说报官了,他们都不敢声张,好在齐垣的人早早的注意到了这一点,这才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尸体带走。
之后他们也仔细的检查了一遍,那的确是谢兴渠的尸体没有错,死因是中毒,一种很罕见的毒,是从藩外传过来的,在南平不易寻到。
又是不易寻到的毒药,陆难眉头皱得更深。
“先生,我想告诉您一件事。”陆难犹豫到。
齐垣看着她,眼神逐渐变得警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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