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觉得是要嫁给自己的先生,她心底有愧疚,也有欢喜,如今是要嫁给靖勇候,她的心底满是紧张和彷徨。
“你不必害怕,日子就像往常一样过就行。”
该来侯府就来侯府。
“我没有害怕。”陆难立即反驳他。
他要娶一个不喜欢的人都不害怕,自己有什么可害怕的。
“是吗,啧,这样说来之前你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他啧啧叹道。
也不知道之前是谁一次又一次的跟自己说她害怕。
陆难别过头去不搭理他。
……
一间暗室里,所有的一切都隐与黑暗之中。
不知道谁吹亮了手中的火折子点起油灯,屋里这才有了一丝丝亮光,只足够映出桌旁两人大致的模样。
火光一跳一跳好像随时都会熄灭一样。
“谢兴渠不见了是什么意思?”宋绪之的隐忍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怒意。
不是说了万无一失吗?
“殿下放心,他已经死了,只不过尸体落在了别人手上。”陆凌云的语气依旧自得,好像不管是谢兴渠死了还是他的尸体失踪了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宋绪之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提了起来,死了就算了,尸体还落到了别人手上。
“落到了谁的手上?”他耐着性子问。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比起陆凌云来陆难的性子好了不止一点儿。
若是以前陆难也是这样的性子,别说不舍,或许他早就对陆难动手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谢兴渠的尸体如今在靖勇候的手上,也就是在陆难的手上,所以殿下不必担心,就是不相信靖勇候你也要相信陆难会把这件事给处理好。”
宋绪之的脸色并没有半点儿好转,他越发不明白陆凌云到底想做些什么了。
“若是殿下信不过我,你大可直接去问靖勇候尸体是不是在他手上,顺便问一问他打算怎么处理。”陆凌云挑衅一般的说。
宋绪之握紧拳头,要不是她是陆难的母亲,自己早就转身离开了。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平缓一些。
可陆凌云还是听出了里面隐忍的怒气。
看来这位年少老成的太子殿下也很容易动怒嘛。
“殿下说笑了,我能有什么打算,陆难和靖勇候的婚期就要到了,我要做的自然就是看陆难出嫁了。”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唇角挂着一丝轻蔑的笑意。
不知道为什么陆凌云突然想到了萧清和,上次之后他果然没有再来找过她,偶尔走上街头她都在想这会会不会像之前许多次一样“偶然”遇到萧清和。
可他们一次都没有遇到过。
“你要破坏他二人的亲事?”宋绪之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之前不是还希望陆难和齐垣早点儿成亲吗?
“殿下真会说笑,这是皇上亲自赐的亲事,我哪来的本事去破坏,再说了破坏他们俩的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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