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宋绪之调侃道。
齐垣命人端来一壶酒,亲自斟了一杯酒递给宋绪之。
“一杯薄酒,还请殿下海涵。”齐垣客客气气的道。
宋绪之过来为的什么他也猜得到。
“靖勇候是打算让孤一个人喝吗?”宋绪之并没有立即接过去。
齐垣忽的笑了笑。
“方才内子特意叮嘱让我少饮酒,大婚之日不敢不从,还请殿下原谅。”齐垣这句话说得很是自豪,仿佛被叮嘱少饮酒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
宋绪之的脸色难看了许多。
如今怕是盖头都没有掀开,齐垣一口一个内子倒是说得熟练。
“母后对永乐视如己出,孤也把永乐当做自己的妹妹来看,如今她嫁与你,希望靖勇候往后好好照顾永乐,不要让她受委屈,否则……”
剩下的话宋绪之没有说完。
“殿下放心,陆难是我齐垣的妻子,往后我自会好好照顾她,不会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齐垣笑道。
宋绪之自嘲的笑了笑,在陆难还不是齐垣的妻子时齐垣就一直在照顾陆难了。
他接过齐垣递来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
新房里,齐垣走了之后陆难安安分分的坐了好一段时间,左等右等齐垣还是不回来,陆难就有些坐不住了。
“殿春,殿春。”她喊了两声。
没有人回应她。
“有人在吗?我想喝点儿水。”陆难又说。
还是没有人回答她。
往常陆难是一日三餐顿顿不落的主,闲时殿春还会给她准备许多的零嘴儿,今儿她没吃什么东西,如今早就饥肠辘辘。
一番挣扎之后陆难小心翼翼的掀开了自己的盖头,入目是一屋子旖旎的红色。
屋内随处可见的喜字和红绸无一不在提醒着她今儿是什么日子,大红喜烛高高燃着,把屋里的所有东西都映成红色。
把盖头放到床上,她站起身来,像是活动活动自己有些僵硬的四肢,然后试着走了两步。
只走了两步,陆难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尤其是她的脖子,往日虽然满头珠钗,可都没有凤冠这样重,陆难又小心翼翼的将自己头上的凤冠取了下来放到一边。
如此一来她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屋里的圆桌上摆着茶壶和吃食,陆难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先是给自己到了一杯茶,急匆匆的喝进嘴里之后才意识到那不是侯府往日会特意给自己准备的茶。
它甚至不是一般的茶,而是酒。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杯酒已经进了自己的喉咙。
有些被呛到,陆难放下杯子咳了几声。
门忽的被推开,以为是齐垣回来了,陆难慌忙转身,却见进来的殿春一脸惶恐的看着自己。
“姑娘,你怎么……”
你怎么自己把盖头掀了?
意识到这是在什么地方,殿春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完,她急忙合上身后的房门,然后冲到陆难面前压低声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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