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下作的手段,没做过的事她怎么都不会认。
陆难连连摆手。
她问过好多人,大家都说康宁郡主嚣张跋扈,欺负别家小姐的事也不是没有过,自己那样不讲理,康宁郡主看自己不顺眼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我是真的想不起来以前的事了。”陆难叹了一口气,接着道:“我一想以前的事,脑袋就疼得厉害。”
疼就算了,疼完之后,她还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白白遭罪。
再加上哥哥说她以前过得不开心,越来越多的事也证明,她能想起从前兴许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陆难索性不去想,如今她所知道的都是自己通过旁敲侧击想明白的。
“一句不记得就想把所有事揭过去吗?”又是一声冷笑,康宁郡主看向陆难的眼神更冷。
若只是简单的栽赃陷害就算了,可她在意的是陆难最后的那句“要是你不姓谢就好了”。
还有哥哥为什么要为陆难说话?
“郡主能把那天的事跟我说一说吗?”陆难恳求。
殿春说那天她没有亲眼见到自己是怎么摔下假山,所以她的话也不能全然相信。
“那日我在假山旁遇到你,你说想上假山看看,我好心带你上去,你从上面摔下来,我伸手去拉你没拉住。”康宁郡主将那日的事简单的说一遍,隐去自己和陆难在假山上相谈甚欢的事。
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识人不清的事,尤其是让陆难知道。
陆难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郡主放心,我会澄清这个误会。”
许是离得远,康宁郡主好心去拉自己,反被别人误认为是推自己下假山。
听明白陆难话里的意思,康宁郡主不由得怒从中来。
“陆难。”她高声叫道。
被点名的人好像没什么反应。
“这不是什么误会。”康宁郡主又接着道。
陆难用疑惑地眼神看着她。
不是误会是什么?
“你是故意摔下假山的,你是故意陷害我的。”康宁郡主看着她,一字一句,恨不得字字句句都化作利剑,齐齐飞向陆难。
若是误会她又何须在意。
她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陆难就被带下去请大夫,她还想着晚些去陆家看看陆难伤得怎么样,结果前脚刚离开齐家,后脚她推陆家姑娘摔下假山的事就传遍了盛京。
若说没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她是不相信的。
更何况她真的没有推陆难。
不知道是不是被康宁郡主拔高的声调吓到,如今的陆难愣愣的。
原来是这样。
陆难想起之前太子跟自己说的话,他说他见到了自己是怎么摔下假山,略带讥讽的语气,那时候她只觉得太子这人真无聊,见到自己摔下假山的人又不止他一个,他特意跟自己说做什么。
后来他不继续这个话题,原来是给自己留了脸,没把话说破。
若是刚醒来陆难断然不会相信,但现在……兴许这就是事实。
是她陷害了康宁郡主。
“对不起。”陆难愧疚的看着康宁郡主。
康宁郡主看着她,搜肠刮肚也没想出该说些什么。
这句对不起来得太容易了。
“如果事情真如郡主所说,那是我对不起郡主,可我如今不记得以前的事,我也不知道当日我为什么要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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