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康宁郡主啊?”这些天陆难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想来想去都没想出个所以然。
不等齐垣开口她又接着道:“瞧我,先生又不是我,怎么会知道我当初是怎么想的呢。”
她自嘲的笑了笑。
场上响起一阵敲锣声,比赛就要开始了。
陆难和齐垣在的地方虽然位置极佳,但比起别的地方来却要冷清许多。
有人设了赌局,派小厮挨个问观赛的人要不要下注,来到齐垣这里时,那小厮绕了过去,仿佛没看到他们这一堆大活人。
陆难让阿让去打听陆知行有没有参赛。
“先生,刚才那人为什么不过来啊,他看不到我们吗?”陆难不解的问。
“你想下注?”齐垣并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他不喜旁人打扰,那些人自然不会不识趣的凑上来。
这就是为什么陆知行一定要确认自己来才带陆难出来。
阿让回来,告诉陆难陆知行也参加了今儿的比赛,陆难忙解下自己腰间的荷包递给阿让。
“阿让,这个全压我哥哥。”一扫刚才的难过与低落,陆难眉梢都带着笑。
齐垣提醒:“你哥哥不会赢的。”
他知道她荷包里装的是什么,之前李满就告诉他,陆难给孩子的满月礼是一袋金瓜子,疑心陆难是拿错了,问他要怎么处置。
齐垣说:她给你就拿着。
术业有专攻,陆知行是文状元,盛京里骑射比他好的大有人在。
陆难要是全压陆知行一个人,怕是要血本无归。
“没关系。”陆难不在意的道。“我哥哥肯定也知道自己不会赢,他参加比赛就是图个乐子,我压他也是。”
她都不知道陆知行会骑马,怎么会指望他赢。
陆家也不指望这个赚钱。
“他是我哥哥,我不压他压谁,旁的人我也不认识。就算是先生参加我也会压先生的。”
齐垣:?
前一句还挺正常,后头那句是什么意思?
“就算?”他重复这两个字。
陆难连连点头,一脸的诚恳:“如果先生参加,就算知道先生拿不到好名次,我也一样会压先生的。”
名次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他们知道自己是支持他们的。
就算拿不到好名次?她的话听得齐垣好气又好笑。
有时候真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她一天都在想些什么。
最开始上场的都是陆难叫不出名字的人,成绩平平,没什么看点。
碍于先生在,她不好拉着殿春陪自己说话,陆难看得直打呵欠。
“起来。”迷迷糊糊间有人戳了戳自己的肩膀,陆难扭头去看,齐垣已经起身。
顷刻间她睡意全无。
“怎么了先生?”陆难听话的站起来。
见她太困所以让她站起来清醒一下?
“跟我来。”
说完齐垣就直接转身离开,他走出好几步陆难才反应过来。
走?去哪?哥哥都还没上场。
见齐垣并没有停下来解释的意思,陆难连忙跟上去。
哥哥现在顾不上她,她不愿独自跟那些人打交道就只能跟着先生离开。
小跑着跟上齐垣的脚步,陆难习惯性的去牵他的袖子——先生不准她牵他的手。
“先生我们去哪儿啊,我哥哥还没上场呢。”
看不到哥哥上场,她今儿就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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