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了,说个明白。
慧如点点头。
“女施主的确是伤了脑袋。”
他话里有话,齐垣不禁皱眉。
的确是伤了脑袋跟的确是失忆了有着天壤之别。
“住持的意思是,她失忆是装的?”越说齐垣的眉头就皱得越紧。
那陆难可真是演技高超,这段时间里好多次他都要相信她是真的失忆了。
“也不尽然,这位女施主伤了脑袋,一时间记不起以前的事很正常,不过像她这般忘了这么多年的倒是少见。”慧如叹了一声。
一辈子能有几个十年呢。
更何况那位女施主身上不仅仅是摔伤脑袋失忆那么简单。
“那她什么时候能想起来以前的事?”齐垣接着往下问。
慧如摇摇头,齐垣会意。
之前陆知行就跟他说过,给陆难看诊的大夫也说,可能睡一觉她就什么都想起来了,也可能再过十年八载的她都记不起。
多给她讲讲以前的事,让她多跟以前认识的人接触,多刺激刺激她会更容易想起来。
“齐施主希望她想起来吗?”慧如忽的问了一句。
齐垣不语。
她想不想得起来跟自己没多大关系,只要她不做什么出格的事,只要陆家不会给圣上带来麻烦,陆难变成什么样他都不在意。
“女施主平日里都喝些什么药?”慧如又问。
这回齐垣是真的答不上来,她在家里喝的什么药他怎么会知道。
“是药三分毒。”慧如委婉的提醒。
齐垣点头:“多谢住持提点,本侯会代为转告。”
该问的都问了,齐垣谢过住持之后起身离开。
一出禅房,就见陆难在院子里和那小沙弥有说有笑。
她话多,只要别人不是态度特别差的拒绝她,她就能一直说个不停,这一点齐垣深有领会。
“陆难。”他喊了一声。
院子里的两个人都没什么反应。
“先生不要叫我陆难。”她之前说的那句话在他耳边响起。
“囡囡。”他低声叫了一遍这两个字。
刚喊完,陆难就回过头来看他,一脸的欢喜,跟刚才从禅房离开时判若两人。
她不记仇,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先生。”陆难丢下小沙弥朝齐垣这边跑过来。
齐垣还有些发愣,她对那两个字倒是敏感,要知道刚才他只是低低的念了一遍。
小沙弥也往这边走,来到两人面前,朝他们施了一礼这才进禅房。
“住持都跟先生说了什么啊?”陆难跟在齐垣身边好奇的问。
什么话要让自己出来才能说?
“没什么。”齐垣看一眼陆难拉着自己衣袖的手,到底是没说什么。
要不是他之前呵斥,陆难每回来拉的就是他的手。
一个姑娘家,怎的就这样……不矜持。
他刚说完,陆难就松开她的衣袖,停在原地不肯走。
齐垣不解的朝她望去,对上陆难眼泪汪汪的眸子。
她眼泪也来得快。
“先生,我是不是要死了啊?”陆难的声音颤悠悠的。
肯定是这样,不然先生为什么要支开自己,出来后又什么都不跟自己说。
他肯定是怕自己接受不了这个打击。
她的确接受不了。
齐垣半晌才反应过来陆难说了什么。
“谁跟你说的?”他皱着眉头,看上去有几分不悦。
盛京里觉得陆难是傻子的人不在少数,莫不是有人以为她是傻子,说这些话吓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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