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可是哪儿不舒服?”齐少萱忙问。
上次陆难是在齐家受的伤,伤的又是脑袋,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那齐家多少也有一部分责任。
“是啊,我怎么没听说你有哪儿不舒服呢?”张相卿也跟着附和。
她每次见着陆难,对方都是笑嘻嘻的,十分活泼,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一般,没看出她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有不舒服,只是先生不放心罢了。”陆难忙宽慰她们。
昨儿是到了雍林寺她才知道先生是想让住持给自己把脉。
几人面面相觑,靖勇候待陆难果真不一般。
“医馆里的大夫一大把,实在不行宫里还有御医,怎么会想着去雍林寺呢,我都没怎么听过这个寺庙。”王君挽不解。
几人点头附和,她们也跟家人到庙里上过香,只是谁都没去过这个雍林寺。
“我也不知道啊,你们去问我先生嘛。”
“……”
谁都没立即接话。
“我们可不敢,也就你胆子大,居然想着要拜靖勇候做自己的先生。”王君挽打趣。
不等陆难说什么,叶玢就先开了口:“靖勇候怎么了,靖勇候是顶天立地的英雄,他有哪里做不得你们的先生了。”
许是早就习惯了她说话的语气,几人谁都没同他计较。
“是是是,我是说我没那个胆子,不配做侯爷的先生。”王君挽顺着她的话说。
张相卿和齐少萱相视一笑,谁都没答话。
“你们不要再说我先生了,一说他我就觉得手疼。”如今在陆难看来,齐垣跟练字挂了钩,一提到自己的先生,她就觉得自己有练不完的字。
“为何手疼,九叔打你板子了?”齐少萱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陆难。
陆难微微噘嘴,不是说不提先生了吗?
“没有,先生很好,是我没出息,练了那么久的字都没有进步,我连做梦都在写字,写得我的手都痛了。”她颇为夸张的道。
其余几人被她的话逗笑,她们早就过了练字的年纪,齐少萱定了亲,如今都开始备嫁妆了。
用了饭,几人倚在窗边,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街道,说笑取乐。
楼下人流如织,有一十七八岁的少年打马走过,马上的人模样俊秀,意气风发,陆难认出那是那天帮她追回钱袋子的人。
“咦。”她低低呼了一声,几人纷纷望向她。
“怎么了?”张相卿问。
陆难指着那个少年问:“那是谁啊?”
少年衣着不凡,想来不是寻常人家的子弟,若是出身不凡,张相卿她们或许会认识。
“哼。”叶玢冷冷的哼了一声,陆难不解的看向她。
“你可别被他那张脸迷花了眼,他就是个纨绔。”她话里满是嫌弃。
两人的确认识。
陆难忽略她的话,又问:“他叫什么啊?”
“他叫封幸,是封大人的幼子。”张相卿给她介绍。
陆难点点头,再看楼下时,那个叫封幸的少年已经没了踪影。
“你问他做什么,封幸是个十足的纨绔,青楼花酒,斗鸡赌博,就没有他不会的。”叶玢又愤愤的道“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她跟封幸打小就认识,两人是不对头的冤家,见到了不打一架都是稀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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