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难脸上看到惧怕的神情,却见她一脸歉疚的看着自己。
“你不能死,做错事的是我,该死的也是我,你不该死。”陆难看着他认真的说。
阿让有瞬间的怔楞,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
这就是陆难,貌美心毒虚情假意内藏刀。
初相识,他觉得她生得真好,比他见过的所有姑娘都好看,他身受重伤,她给他请大夫,喂他喝药,面对他的冷言冷语从没露过半分不耐的表情,他又觉得她性子可真好。
就是被下了毒,做了她的护卫阿让偶尔还是会想,她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怎么会有这么狠的心呢。
进了盛京之后,见她用对自己的招数去对太子,阿让才明白她是真的狠毒,自己也好,太子也罢,不过是她的猎物,她是个好猎人,知道怎么利用自己的优势,且又耐心十足。
“你的确是该死。”阿让狠着心说了一句。
陆难垂下脑袋不说话。
你的确是该死,你本来就不该活着。
这两句话意思好像都差不多。
“所以你现在打算做什么,你费尽心思接近太子,现在他上钩了,你又会怎么对他?”阿让主动挑起话题。
他不相信陆难真的失忆,所以这段时间她的所作所为让他更看不懂。
对方是太子,陆难总不能像对待自己一样给他下毒吧。
“阿让,以前的那些事我不会再做了。”陆难信誓旦旦的保证。
不管是给人下毒还是接近太子,她都不会再做了,那样的自己太陌生了。
阿让没再说话,房门被扣响,陆难看向殿春,示意她去开门。
进来的是康宁郡主,陆难有些诧异,除了挥鞭子那一次,康宁郡主见着她都是一脸不悦的走开,何曾主动来找过她。
“你倒是悠闲。”康宁郡主一进门就来到陆难对面坐下,她脸上带着几分嘲讽的笑。
盛京的人如今都在说陆家姑娘做派虚伪,心肠歹毒,要说如今盛京的女子谁的名声最差,她排第一,陆难就排第二,再一想到之前陆难为了自己的好名声那样苦心经营,康宁郡主就莫名生出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若是当初陆难知道陷害自己事情会变成今天这一步,那日她还会那样做吗?
“我在先生那里写完字了。”陆难答。
该做的她都做了,可不就是悠闲吗。
没明白她的意思,康宁郡主也不理会。
“好端端的你把你的庶妹推下楼梯做什么?”她开门见山的问。
嫡庶有别,陆家又不是什么高门望户,按理说陆难的这件事百姓们议论两句也就过去了,可也不知是之前陆难的名声太响还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这几日盛京一直在议论陆难把庶妹推下楼梯的事。
不知道的还以为陆难是用多么歹毒的手段害了她的庶妹。
“我不是故意的,我那日有些烦躁,她拉着我不让我走,我一抬手不知怎么的就把她推下楼梯了。”陆难解释。
她其实想告诉康宁郡主,自己现在没有那么坏。
听出点别的意思,康宁郡主不禁皱眉,还真是姐妹,这手段跟当初陆难陷害自己何其相似,她就没点儿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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