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谢景鸣能派人跟踪她,正经论起来她是郡主,品级比谢景鸣的官职还高。
“我派人跟踪你做什么。”他派人看的是陆难。
毕竟是自己的棋子,又出了那样的事,他当然得多加注意。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康宁郡主停住脚步。
“你跟陆难是什么关系?你不会是看上她了吧?”她直截了当的问。
要不是这样,他干嘛一而再再而三的让自己不要为难陆难,明明被陷害的人是自己。
“你别胡说,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她如今得了皇后的青睐,你别去找她的麻烦,免得姑姑那里不好做。”谢景鸣又提醒她。
“我不去,麻烦也会找上她的。”康宁郡主不屑的道。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好歹自己光明正大,就是不知道那些个暗招陆难防得住不。
“放心吧,她没几个月就要离开盛京了,我犯不着找她的麻烦。”为了让自家兄长宽心,康宁郡主补了这么一句。
不说还好,一说谢景鸣就变了脸色。
陆难要离开盛京?她怎么没告诉自己?
“她为什么要离开盛京?”诧异过后,谢景鸣心底又生出一丝愤怒。
他那样相信陆难,她说不要去找她他就再没去过,如今她要离开盛京,自己却是从锦宁这里知道。
陆难辜负了他的信任。
“她失忆了,大夫说常跟以前来往的人来往的人打交道,能早点想起来以前的事。”
“她失忆了?”谢景鸣越发诧异。
那不是她自导自演的戏吗,怎么还要回青州才能想起?陆难又在搞什么把戏?
“你不知道吗?”康宁郡主也很诧异。
当初自己把陆难推下假山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连谢贵妃都问了她是怎么一回事,谢家人许是习惯她的嚣张跋扈,什么都没过问。
谢景鸣这样的反应,他是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吗?
又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生,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了些,谢景鸣很快换上笑脸:“我知道,我以为她没几天就能想起来,谁知道这么严重。”
康宁郡主不疑有他,她当初也没想到陆难会忘记那么多,又会迟迟想不起来。
又说了几句别的话,兄妹俩各自回了院子。
陆难第二天就在如意楼见到了谢景鸣。
彼时她正在尝如意楼一道新的菜品,谢景鸣忽的推门进来,将她吓了一跳。
“你是不是走错了?”陆难好心提醒。
说来奇怪,明明是亲兄妹,她初见康宁郡主时,虽然知道对方嚣张跋扈,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两人认识已久。可她见着谢景鸣那张跟康宁郡主有几分相似的脸时,只觉得烦躁。
“我没走错,我就是来见陆姑娘的。”谢景鸣兀自在桌旁坐下。
顿时没了胃口,陆难只好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他。
“我不是说了要你别来找我吗?”她不笑,一脸冷意,十分不耐烦的语气。
谢景鸣笑了一声,阴恻恻的,衬得他那张脸越发的阴沉,陆难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再不来,怕是陆姑娘回了青州我都不知道。”他阴阳怪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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