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说两句话,他根本没想过要是褚澜解不了阿让的毒要怎么办。
这个跟他好似没有什么关系,不必去想。
“那我就只能跟着阿让一起死了。”陆难自问自答。
连阿让都这样看重褚澜,要是他都解不了而自己又想不起来,或许真的没有办法了。
阿奶从小就告诉她坏事做多了会遭报应,如今她的报应来了。
“你为什么非得跟着他一起死?”齐垣声音不小,丝毫不避讳身后的阿让。
如果没有解药,就算阿让必死无疑,陆难却有许多种办法活下来,她这话说得像是中毒的是她一样。
“因为阿让说他会杀了我啊。”陆难语气轻快。
“……”
人家说要杀了她,她就洗干净脖子凑上去?
“先生,这是我的报应。”陆难又说了一句。
如果阿让因她而死又没有杀了她,那她以后要怎么活着?现在一想到自己会害死阿让陆难都觉得难受。
齐垣没有再跟她说话,身后的阿让把两人的话都听了去。
……
褚澜是个四十出头的男人,有些胖,笑起来像个弥勒佛,见到陆难时他眼底闪过几分惊艳。
“我说齐垣,你什么时候学会金屋藏娇了?”不等齐垣介绍褚澜就围着陆难转了两圈道。
“金屋藏娇?您是说我吗?”陆难指着自己问。
褚澜点头,然后陆难就笑起来:“先生可没有金屋。”
她一点儿都不觉得难为情,陆难觉得自己就是娇贵,但先生却是没有金屋的,这个词不适合他们。
“先生?”褚澜重复看着齐垣重复这两个字。
这又是哪一出,齐垣还收了个学生?
“你别贫嘴了,叫你来是有正事。”齐垣坐下来,也不多跟褚澜解释。
陆难没有像往常那样站到齐垣身边,她还是站在原地,留在阿让身旁。
褚澜也坐了下来,喝了一口茶后方才开口:“病人是哪一个?”
他原本不来盛京,齐垣开了口他才过来,是以褚澜来盛京这一趟就是为了齐垣说的那个中了毒的人。
陆难忙扯着阿让的袖子拉他来到褚澜面前,笑盈盈的对褚澜道:“病人在这里,我给阿让下了毒,但我如今失忆了,不记得解药在哪里,麻烦您给阿让看一看。”
说完这句话,褚澜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看着她。
这姑娘真是……不一般,能笑盈盈的说出这种话来,他听着都觉得有些瘆人。
“有劳前辈了。”阿让朝褚澜拱手,语气十分恭敬。
靖勇候跟褚澜是什么关系,他一个侯爷为什么会认识褚澜这种江湖中人?
褚澜让阿让坐下,然后开始给他把脉,片刻之后,原本弥勒佛一般的人没了笑容,眉头微微皱着,陆难就站在一边,一颗心忐忑不安。
褚澜收回手,陆难正要问怎么样,又听他道:“换一只手。”
于是阿让又把另一只手递给他,而褚澜的皱着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开,半晌后他收回手,没再让阿让伸手。
“你给他下了毒?”褚澜问陆难。
陆难点头,然后问:“怎么样,您知道怎么解阿让身上的毒?”
“他脉象从容和缓,不浮不沉,不迟不数,不像是中毒之人,小姑娘你可是在拿我取笑?”褚澜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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