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武将才反应过来刚刚是用贞国话喊出来的,他忍着羞臊,又别扭地用堇国话说了一遍。
萧崇江撤了刀,“谢陛下赏。”
姬洵看了看手指上的血痕,他搓了一下指尖,有些凉。
满意就好。
只有满意了,姬洵才会有机会[bi]迫他们走下一步棋。
宴席不欢而散。
但这仅仅是针对贞国使臣来说。
到了夜里,压低了声音的贞国话在偏殿里不停响起。
“那堇国皇帝要了布伽的命,心肠歹毒,我们必须连本带利,啃下他的骨血来!”
干瘪老头[yin]狠道,“我看,不如趁机下毒取了他的命,不,我要取蛊毒,让他的皮脱落下来!”
白催客逗着鸟儿,心底有些烦。
他回来的路上挑着几位堇国的臣子搭话,试图套出皇帝的信息,可依照那几个人的回答——
什么“高大魁梧”,“风流俊美”,“一身福气,一看便知必能长生”,诸如此类描述繁多。
完全和他在月下遇见的那人不一样。
难道是他猜错了,只是那人并未赴宴罢了?
白催客意兴阑珊答,“堇国的国师实力在你之上,你怕是下毒也成不了事情。”
“那便……用火,用火烧死他!”干瘪老头是贞国的护国长老之一,名叫阿赞鲁。
自从白催客降生下来,他便一直跟在小殿下身边,就算贞国现任的王都要给他两分薄面。而如今,在这堇国,他却被一个臣子指着鼻子为难!
阿赞鲁瞪着眼珠,他等不了,这种侮辱,必须要报!
“我今天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了两个小婢子,她们说那皇帝最怕火,便是冬[ri]里寝殿内都不敢生炭火,我要用火烧死他!”
阿赞鲁站起来,他用干瘪的手指从怀里拿出几样东西,分别是黑[se]的药包,磁石,奇怪的骨头和两瓶看不清材质的油。
“你们不要劝我,也不必和我一起,这件事我一个人来便足够了,他们肯定料想不到我的能耐。”
白催客没心思计较这些琐事,他随意道:
“那便用火吧,焚尽了也干净。”
左右比试的事情落了败局,他们原本也打算要在皇宫里生乱,让所有人无暇顾及,才能悄无声息将那人带走。
布扎卡挠了挠头上,他问,“那你去烧了那个皇帝的寝宫,什么心殿吗?地方那么大,纵然阿赞鲁你厉害,怕也是烧不完。”
“不,你不知道那皇帝多么狡诈,”阿赞鲁诡异一笑,露出有些毒黑的牙齿,“他并没有住在他自己的寝宫,自从我们来了,那贪生怕死的皇帝就躲在一个废弃的宫殿里,而且他不敢住在主殿,整夜都是缩在那偏殿的榻上。”
布扎卡啊了一声,没想到这中间还有曲折,他疑惑道,“这种消息不是应当很隐秘么?”
阿赞鲁笑,“他们堇国的奴才贪婪!我仅仅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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