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便是将之止住,问向凌沺。
“下朝去昭华殿求见圣上吧,这事儿直接说,恐怕得被喷死。”凌沺挠头回道。
而且他不仅要说臻武司的事,还要提下吕郃忽古的事,要不为啥多坑十坛酒呢,那是拿来送进宫的。
“散朝等我,我跟你一起去。”夏侯灼点点头,没有多问。
倒是还挺好奇,凌沺是怎么写的奏表,居然还得私下跟隆彰帝说,不敢公之于众。
大多数人行事,他还有个揣度的方向,凌沺么,纯粹白扯,这么个玩意,前脚想的跟后脚做的可能都不一样,真正全凭心思的那种,还是个心思跳脱,没有规律可寻的。
他也就不费那个劲了,等他自己说吧。
“得嘞,您去我就更有底了。”凌沺笑着应下。
“你消停点儿,别总惹事。”牛大叔却是瞪了凌沺一眼,要不是人多,怕是少不了再给他一顿脑瓢。
“知道了,师娘。”凌沺皮了一下,快步后退。
这时宫内钟声响起,牛大叔只得作罢,只是再瞪他一眼,便回自己位置上去。
武侯位同开国县侯,他们站的倒也不远。
就是这大朝,在京无病无伤、没有特殊缘由的,别管职、勋、散、爵,都得上朝,人真的是不少,乌泱泱一堆人,不再三五交谈,各自站列整齐,长幼尊卑有序这么一排,爷俩也前后搁着几排人呢。
待到宫门一开,有序入内进殿,等到隆彰帝现身落座,见礼之后,便开始正题。
朝会内容,倒是都跟每日小朝差不多,各部有什么需要商议的,有什么要事需要禀报的,皆先后出列奏明。
基本跟靠近殿门的官员,没啥大关系,参与的还是那么些人,向凌沺这样的闲人,即便站在靠前位置,也全然没有半点儿参与的,也是一堆,都昏昏欲睡,或者本领高强的,站着都能陷入梦乡,补个觉呢。
不过这大朝,也有其不同,或者说益处。
平常难见皇帝一面的官员,若有重要事情,这时候便可以直接陈情了,从外入京的官员也是一样,可以直接与皇帝当面说些事情。
这会一定程度杜绝了,朝政完全被政事堂诸相把持,皇帝也可以听些不同声音,更详尽的了解下而今国家情况,不至于轻易便被蒙蔽。
当然了,若是有人能掌控所有文武百官,或者让得无人敢于发声,那再另当别论。
只是那样的话,大璟也好,历朝历代也好,几乎也没几天好蹦跶了,皇帝知不知道,也没啥意义,反正也不可能说的算。
但在隆彰帝这儿,这种情况,是不会存在的,他虽不是事必躬亲,但也极为勤政,而且为皇子时便遍行大璟很多地方,也在军中待过,至而今,也仍旧对天下各地情况,深有了解,想糊弄是糊弄不了的。
像燕州之案,这位也并非真的就全然不知,只是需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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