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把地址發給了他,估計過一會才能到。”許淩薇笑著幫向天擦掉額頭上的汗水。
“才把地址發給他?”向天有些驚訝,“不是事先定好的嗎?”
許淩薇笑了笑,說道:“沒有,我跟他說好了,他定時間,我來定地點,否則這頓飯我也不會吃了。”
許淩薇沒詳細講,但是向天馬上就明白了,她這樣做就是為了防備對方做手腳。
對方明擺著是想打許淩薇的主意,如果時間地點都讓他定,萬一他跟酒店串通一氣,在菜肴裏或者是酒水裏搞鬼,那許淩薇就徹底完了。
就算不下藥,直接用酒灌醉她,強行在酒店包房裏非禮了她,她也找不到說理的地,因為對方完全可以說是許淩薇主動勾引他。
就算警察來了,他還能把酒店服務員找出來給他作證,而這樣做的代價,隻不過需要事先給那個服務員一點小錢就足夠了。
“想不到小姨在外麵這麽難,吃一頓飯都要考慮這麽多!”向天心裏隱隱作痛,忽然間,他覺得自己以前真是太不爭氣了,也太不懂小姨了,害得她遭了這麽多罪。
沒有人比他更了解許淩薇了,她這個人,性子嫻雅散淡,不喜歡勾心鬥角,也不願意拋頭露麵,做事情講究有條有理,待人溫和良善,根本不適合做銷售。可是她為了生活,為了和向天的那個小家,被逼上了這條路,為了適應銷售這個行當,天知道她曾經付出了多少努力,吃了多少苦。
而這些,她從來都沒有對向天說過。
向天忍不住握住了許淩薇的手,動情地說:“小姨,我以後一定不會再讓你吃苦了!”
許淩薇也握住了向天的手,臉上開心的笑了。
大約六點左右,服務員推開了包房的門,從外麵走進來一個男子,大約四十歲左右,錐子臉,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麵皮白淨,像個教師,不過藏在鏡片後麵的兩隻眼睛骨溜溜亂轉,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來人就是栗輝的弟弟栗康,他不是栗輝的親弟弟,隻不過因為他的父母從小就收留栗康,所以才能沾了栗輝的福,坐擁萬貫家財。
自從栗家因為栗輝而發了大財以後,這家夥就辭掉了教師工作,變成了一個典型的紈絝,鮮衣怒馬,酒色淫.欲,無所不玩,其中最愛的就是一個色字,這些年毀在他身下的清白女孩簡直多不勝數。
前段時間他跟一堆公子哥去海島玩,結果出了事,被記者拍下了他們集體玩弄女孩的醜陋照片,然後發到了網上,引起軒然大波。栗輝暴怒之下為了讓他收斂一點,特別開了一間新公司,全權交給他打理,為的就是讓他收收心。
這家夥一進來就死死盯著許淩薇,眼睛裏露出赤.裸裸的肉.欲,看那模樣,真恨不得把許淩薇生吞了似的。
許淩薇今天穿著的正是那件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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