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会突然‘失去理智’，更不确定，失去理智后的她，会对徐坤做什么！
看着余子瑜这副模样。
程以晴的心里也颇不是滋味。
“我得走了，在所剩不多的时间里，我希望可以多陪陪徐坤。”
“好！”
二人起身离开。
江雅在地下车库等待的时间过久，熬不住睡着了。
程以晴在车前站定，敲了敲车玻璃。
江雅一个激灵，从后座爬了起来，眼里满是迷茫。
缓了片刻后，她才道：“以晴姐！”
“嗯！”
程以晴上了车。
江雅胡乱地擦掉挂在脸上的口水，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傻劲：“以晴姐，咱们现在回吗？”
“回吧！”
“好！”
江雅说完，下了车。
地下车库冷得很，一阵寒风吹过，江雅彻底清醒了。
随即，就看到一辆快速驶过的大奔，里头坐着的人正是徐坤和余子瑜。
“以晴姐。”
江雅飞快地奔回了主驾驶，声音里透着兴奋：“我刚看到徐坤和余子瑜了！”
“嗯！”
程以晴望着黑漆漆的车外，情绪不高。
闻言，江雅摸了摸鼻子，道：“以晴姐，你心情不好吗？”
“没有，快开车！”
“哦！”
一路上。
程以晴几乎是把‘凝重’两个字写在了脸上。
她望着窗外，左手几乎没停过，一直在摩挲她左耳耳骨上的黑痣。
期间。
江雅询问过几次，都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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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入别墅，停靠在门前。
江雅试探着询问道：“以晴姐，明天的通告，咱们还跑吗？”
“跑！”
“你要不要休息休息？通告这边可以重新协调！”
“没事！”
“确定不用吗？”
“你回去吧，路上慢点。”
程以晴‘啪’得一声，关上了车门，拎着包包走了。
江雅拿起了手机，点开和齐文曜的聊天记录，犹豫了三秒后，又放下手机：“啊！！不能说，答应过以晴姐，不能背叛她！可是如果不说，她状态不大好，会不会出什么事啊？阿西，好纠结！！！”
“抛个硬币？正面说反面不说？”
江雅肚子纠结十分钟后，驱车离开了。
程以晴从下车那一刻，就迅速调整了状态。
果不其然。
齐文曜没睡，一直在客厅沙发等着她，听到她回来的动静后，立刻向门口走来。
“文曜哥！”
程以晴将包放在一旁，抱住了齐文曜：“在等我吗？”
“嗯！你见到余子瑜了？”
“对！”程以晴幽幽叹息一声：“你调查到的那些信息，她都告诉我了！”
“这件事和系统有关吗？”
“有！”
程以晴没有全部遮掩，适当的告知了齐文曜一些事情。
这么卧槽的事，谁听了心里都不会舒服。
齐文曜也不例外。
程以晴伸手抚平了齐文曜紧皱着的眉头：“好了，愁了也白愁！我就不信系统会把我们逼到毫无活路！”
“嗯！”
齐文曜探究的目光落在程以晴身上。
真正令他忧愁的是程以晴，他隐约感觉到，她似乎有事瞒着他，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不会瞒着我任何事，是吗？”
“当然不会！”
程以晴瞥了眼齐文曜：“那我也得瞒得住？”
——好累，想睡觉！
“嗯！”
齐文曜揉了揉程以晴：“睡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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