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来,其中一个唇红齿白的青年将一张银票扔到那中年男子面前,说道:这桌我们爷要了,你请吧。
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容置喙的硬气。
那中年男子见来人一行都是上好衣饰,约莫二三十岁的年纪,当中簇拥着一名小公子,眉眼锋利逼人,年岁虽幼,已给人压迫之感,不由得有些害怕,略一迟疑,将先前的银子放回桌上,
二公子,你莫欺人太甚!先前那少年侧身大声说道。
那放银票的青年上前,老太太病危,已管不了你家主子,莫要嚣张的是你们——才对!
他语气颇淡,不跋扈,唇角甚至飘着一丝笑意。这挑衅得恰到好处,一看就是厉害角色。
你!那少年果然被噎,好一会方才怒道:从来嚣张的都是你们!你们竟血口喷人
四子,这桌子二弟要便给他们好了,我们走吧。那一直沉默的男孩缓缓开口。他身上似有病痛,说话之间,连连咳嗽了几声。
这
被唤作四子的少年迟疑不甘,但看的出极为忠心,见主子已移动脚步,立刻噤声,跟在背后,只以凌厉警惕的目光扫视着对方。
行走间,那男孩突然一个趔趄,随即摔倒。
哥哥为何如此大意,这连路都不会走了。
几个锦衣青年当中,连擎飞把脚伸出又收回。
四子怒不可遏,几步上前,将阿欢扶起,双手攥拳,便向小飞走去。
小飞微微挑眉,轻蔑把他看着。
他在武术上天赋极高,又得名师调教,宫中一般侍卫二三人一起都不是他对手。更别说他带着的几个是大内好手,又怎会将一个普通侍卫放在眼里?
四子!
你不是二公子对手,退下。阿欢出声喝止。
四子脸色涨红,几要哭出来,可公子你不能就这样被他们欺负了去。
阿欢,你不会去找阿奶哭诉吧?小飞这时又轻声开口,脸上挂着
精致又残忍的笑容。
阿欢微微垂眸。
她老人家是将去之人了,你何必拿她来说?他说。
这是连惜从这病秧子口中听出一丝情绪,哦,还有他身侧微微攥起的双手也泄露了他心中的不平静。
走堂通知,老板早便出了来,但没有上前,只同其他吃瓜群众一起静观。作为京城最热闹的酒楼之一的主事人,哪些人决不能得罪一丝半分,这点眼色还是有的。
狗咬人,人难道还要咬回去?你要不要过来我这吃口茶?
蓦然一声清脆,阿欢和小飞都窒了窒。
阿欢抬头,但见前面一个女孩儿,和他差不多年岁,柳眉弯弯,这夏日炎炎,她目中却宛然盛着清冷星光,让人有些移不开眼睛。
他攥紧的手慢慢放下,但他不想给她添麻烦,正要出言婉拒,那女孩却信步走过来,说道:这大热天的,吃吃茶听听书正好,你们吵得我都不能好好听书了,这我方才胡说的,你莫要在意,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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