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你找了归老弟和许密来教你,很好哇,这心窍你已经有了些许气象,颇为难得。归老弟那边,误会也都解除,你也可以放心大胆去学那稗官决了,”卢磬又瞧了瞧黄鸣双腿,笑着说道:“年纪轻轻便能踢空踏飒拔高身形,后生可畏。”
原来卢磬将那拔高身形的技法,也当做是稗官决的不传之秘了。
黄鸣躬身退着走下三楼,脑子有些混乱。就停在了二楼打转起来,去年卢磬是未曾发现自己足下有窍的,今年就能探查到些许迹象,这只能说明这龙岩丸已经开始失效了,急需速速补上才行。可按照当初在荆坡看到的价钱,自己如今一穷二白,就十余粒灵珠的身家,是万万买不起的。
可该怎么办呢?
二层楼上寥寥十余人,正在对各类宗门任务指指点点,黄鸣边想心事边粗略浏览,在一处毫不起眼的小牌子前停下了脚步。
依旧是一年多前,自己看到的那块驻守任务。
驻守蓉城一年,四十五灵珠。
加价五颗,依然没有人去。照理不应该,毕竟内门弟子一年的岁钱,也才不过四十灵珠。
身边走来一位年纪已算不小的女弟子,身着太青外门服饰,笑着看向黄鸣,调侃道:“这位师弟可是要去蓉城赚个老婆本?”
黄鸣赶忙问道:“敢问这位师姐,这告示牌我是第二次见了,为何迟迟没见人揭牌?”
那女弟子看都不看那驻守单子,直白告诉黄鸣:“前些年蓉城还算是咱太青数得上的好地方,可十多年前也不晓得怎么得罪了放题城,给那边的修士肃清了个干净,加上打得激烈,半城尽毁,寻常人家也伤亡很大,死了很多人...现在都传那边闹鬼,加上此地又是在隋国与三洲国交汇处,早些年去过的修士莫名其妙失踪了好几个,所以便没人再敢去了。”
黄鸣再次问道:“之前是何人在此为太青打理事务的?”
女子不假思索,“自然是蓉城白家,那边编织的金丝线衣可是一绝,寒暑不侵。可惜白家人都死在了那次大规模的肃清当中,无人幸免。”
黄鸣顿了一顿,这才回道:“这个我是知晓的,师姐,我想问的是现如今是哪位高人坐镇蓉城?”
女子摇了摇头,“目前只是几处挂着太青商号招牌的几家店铺在兜售太青出产的一些个器物及消耗品,百废俱兴,可就在这节骨眼上,上面又对蓉城的重新染指并不上心,似有让其自生自灭的意图。唉,目前那边虽有我太青堂口,可去一个失踪一个,现在已经没有人敢再去了。”
“那边的弟子,失踪过几人了?”
“一外门加上一名内门,已有两人了。”
待女子走后,黄鸣思量一番,揭下了那张泛黄纸张。眼下自己龙岩丸药力越来越差,已被衔脉期修士瞧出个端倪,真的不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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