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译漠有些语塞,“你不是只用负责晚餐吗?”
穆唇的嘴抿成了一条线:“多做点也没关系。”
宫家和穆唇相仿的年轻仆人往往都想着如何偷懒,怎么偏他一个喜欢自己给自己找事做?宫译漠对这个范菊的侄子有些刮目相看了。
看他没有再说话,穆唇又蹲下来继续洗地毯大业:“宫先生,早餐还在桌上,您有什么需要叫我一声就可以了。”
穆唇把毯子铺好打算先收拾下餐桌。宫译漠把他准备的早点吃的很干净,筷子下压了一小沓钞票,上面盖着的字条龙飞凤舞地写道:清理地毯的费用。
穆唇在背面回复:这是我该做的。
然后他把钱放回了原位。
这是穆唇来西市的第一天,他并不打算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去找工作。穆唇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整理能收集到的招聘信息。
晚些的时候,他又闲不住准备去收拾桌面。没有宫译漠的允许他当然不会随意进出,他收拾的是玄关处的壁柜。
别墅平常也有人来定期打扫,穆唇收拾只是为了求个心理安慰——宫夫人给的钱太多了,穆唇觉得不是靠做饭就能弥补的。
他挪开花瓶的时候发现下面藏了本厚实的影集,写着宫译漠的大名。穆唇马上就想起了昨天宫夫人的玩笑话:用宫译漠的周岁照做威胁。
神使鬼差地,他翻开了扉页。
一个穿着肚兜的胖娃娃,双颊的婴儿肥肉嘟嘟的。小男孩噘着嘴,手里还拿着拨浪鼓。角落标注着日期,和拍摄地。
是宫先生小时候。
穆唇偷笑了一下,把影集合好放回原处。突然,一张发黄的照片掉了出来。
地上还有水渍,穆唇暗叫一声不好,赶紧伸手去接。好在他反应够快,照片还没有落在地上。穆唇再次翻开影集打算将照片夹回去。在他不经意瞥见照片的一瞬间,他愣住了。
那是一张幼儿园的毕业照,上方印着“桐市实验幼儿园”。照片因为没有妥善保管,一大半的人脸都已经看不清了。只有最中间的小男孩穿着件小西装,看起来不苟言笑,有种故作严肃的可爱。照片背后标注的很清楚,这就是宫译漠。
而宫译漠的身旁站着一个个子稍矮的孩子,同样已经看不清人形,但能从模糊的轮廓判断出这个孩子戴着口罩。
穆唇的微微颤抖的指尖触上了并肩站着的两个孩子,嘴里喃喃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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