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则是无所谓乃至有害的。有害的自然是被本源规则直接处理掉了，至于那些无所谓的倒是没必要费那个劲儿，便被随手扫进了次元海这个垃圾信息回收站，一起被归类为这种无所谓的信息的还有本源宇宙中无尽生灵的幻想、信念什么的。”
说到这。杨毅耸了耸肩，双手在两侧一摊：“至于这些信息在次元海中的主要存在方式……演化世界。次元海也算得上是无穷无尽了。其中的各类世界同样数之不尽，因为每时每秒都有无尽生灭，数学帝来了照样数不清，其中绝大部分都是被这样演化出来的……”
“等等！”宋缺的面色已经有些变了，声音也隐隐有些焦虑：“你的意思是，我们这些世界之内诞生出的生灵也是由那些信息衍生出来的？”
“不，”对于这个问题，杨毅非常肯定的摇了摇头：“确切的说，只有一部分。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但听我继续往下说，到现在为止还没关系到你的切身利益呢……”
给宋缺吃了一颗定心丸，杨毅继续：“另外你也不需要有这样那样的担心，哪怕你们真是由其他人而来的又怎么样？我还是我妈生的呢……”
“至于我之前的惋惜……因为女娲走错路了――其实也不能说是错了，因为那的确是一条真正的路，可惜不适合她来走。像你，或者说次元海中绝大部分的生命体，我都无法确定其来源究竟是虚空之中的信息、本源世界生灵的幻想还是这些世界主动的演化……”
“可我已经知道了，我是一部名为大唐双龙传的作品中的人物。”宋缺的语气中说不出包含着何种滋味。
闻言杨毅也只能一声轻叹，有点哭笑不得：“你不会以为只有本源干涉次元的份儿吧？次元世界演化好了也是能够将自身的信息通过某种方式扩散到本源世界中去的……大唐双龙传这部作品我们那地儿也有，还挺火的，可这就跟一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一样。谁能确定最开始究竟是次元海中的大唐世界先演化好了，然后自身信息传播到本源世界中去无形中被黄大师接收到最后写出来的，还是黄大师突发奇想想到了这么个故事，获得了无数人的认同最后影响次元海才出现了这么一类世界的呢？”
“我知道自己说的有点绕，但暂时想不到更好的说法了，你先想想吧。”
“不，你没明白我在想什么……”
“我明白！你在担心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是吧？就好像那些被女娲找上门的女娲一样？得了吧哥们儿，那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巧合我姑且不和你明说，等有空你好好研究一下那些东西就会明白的。现在，扪心自问，你真的怕么？或者说，你应该怕么？”
这次杨毅直接不顾宋缺的反应，摆摆手止住想说话的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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