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奸除恶,西北杀狼。”
有些时候,人与人之间,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对脾气”。能不能真正对脾气,才是人与人之间关系能不能真正亲近的最重要的原因。
此时的甘奇,只觉得这个年轻的士子是真正的对脾气。
甘奇把剑收入剑鞘之中,与两人说着曹杉的案件,苏家兄弟也未走,等着下午开堂审理。
午饭刚罢,包拯已然在更换官服,佩戴官帽,玉带。
昨日之案,今日开审。
整个汴梁城,谁也不会想到包拯会如此行事,更是谁都猜测不到今日开封府会开堂审理这件牵涉甚广的大案。
连吏部、御史台、大理寺,乃至尚书省,不说反应了,连知晓都还来不及。
包拯已然把惊堂木拍得劈啪作响,先带众多从犯。
从犯之中,硬气之人无数,上堂而来,即便挨了板子,依旧一句不言。
却是那不硬气的人,也不少,上堂跪倒,板子还没有起,竹筒倒豆子,早已一通说。
司马光亲自执笔记录,着人签字画押。
“庄喜贵,杀人从罪,念你坦白有功,判牢狱三年,出充徭役。”包拯宣判。
堂下之人已然大喜,口中拜谢。坐牢三年当真算不得什么,坐十年二十年也算不得什么,因为当今官家三不五时就要大赦小赦一番,说不定下个月就能回家了。唯有徭役多少有些震慑力。
“带下一个……邓五通。”包拯低头查看着自己早已准备好的流程手记。
不得片刻,包拯怒道:“脊仗来打。”
当堂用刑,噼噼啪啪,哀嚎不止。包拯又道:“有人举报你从罪杀人,你可认罪?”
举报之上,就是上一个获刑三年的庄喜贵。倒也不能说是举报,而是他老老实实回答了同行相熟的几人是谁。
“哪个杀千刀不得好死的举报老子?”
“当堂咆哮,来人,掌嘴。”
一个木牌子,照着嘴巴一通抽。
甘奇算是在长见识,这个时代审案,有些意思……
嘴巴鲜血直流,牙齿掉了几颗,漏风的牙齿带着不清晰的话语:“包相公,小人也要举报。”
“好好说。”包拯眉头舒展,示意一旁的司马光准备记录,当堂记录的事情,本也不用推官司马光亲自执笔,只需要检查核实即可,但是司马光同学很是敬业,刚刚入职,要好好表现。
包拯审案的速度极快,这一切还不过只是铺垫而已,待得铺垫过去,包拯开口:“带曹杉。”
曹杉上堂,重重的木枷扣在脖颈之上,走路都有一些抬不起头来,却还使劲去抬头,眼神也在不断扫视众人。
“堂下何人?”包拯按照流程来问,即便知道堂下何人,也少不了这一遭程序。
“包拯,你莫不是不认得我?你拿了我,准备如何审啊?刺配何处?还是秋后来斩?”曹杉还在昨日气愤的情绪当中,他似乎还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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