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保保特穆耳将手往扎牙笃和角落中的原军的尸身上一指:“你们这些出家人,不是向来以慈悲为怀,最见不得草菅人命呢?”
“这些人全部都在你这皇觉寺,在你供奉之下的佛祖面前丢了性命。”
“这时候,作为一个得道的高僧,难道不应该身先士卒的上前阻止暴徒的恶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
“如果不是恶僧,又怎能在这般的惨状过后,脸不红心不跳,若无其事的开门待客?”
“到了这般的田地,还想恶言狡辩,简直是不知死活。”
“原军亲卫听令!”
“在!”
“将这寺庙团团包围,大殿内僧人就地格杀,排一队人马去后山探查,找寻逃跑的乱军行踪,将小郡主从危难之中解救。”
“至于这个寺庙,在将这里查探完毕,确定再无其他的乱军的时候,就一把火烧光殆尽,也免得给这些乱军再提供天然的根据地了!”
“是!小的得令!”
待到保保特穆耳将这一连串的命令下达了之后,顾铮身后的那些师兄弟们,则是不能忍了。
他们噌噌的就将手中的僧棍,从身后抽了出来,拿盾牌的那盾牌,抽戒刀的抽戒刀,这就打算和这群狗原人同归于尽了。
拼一个够本,拼两个赚双。
而看到了面前这些不像是寻常僧人,反倒是更像武僧一般的皇觉寺的僧人们的表现的时候。
保保特穆耳则是冷笑一声,将身上的半挂锦袍往腰上一挂,就露出了自己那绿宝石刀柄的弯刀。
他朝着已经被师弟们掩护在了身后的顾铮,冷冷的讽刺了一句:“这就是高僧的待客之道?”
“那小将我,还真的是要想想高僧这两个字的含义了。”
谁成想,这个看起来最是弱不禁风的僧人,反倒是将身边的师弟们都压了下去,而是用这个世界上最为悲天悯人的表情,看着保保特穆耳的方向。
“施主,你刚才所说的话,贫僧不敢苟同。”
“原本在这大殿之中,是有两方的人马产生了争执。”
“而小庙不幸,只是这两拨人马争执的载体罢了,和山下的凤阳县的大路或是小村落中的荒山一般,并没有不同。”
“我这间寺庙之中,虽是泥塑的菩萨,却仍还有几分神通。”
“如果不然,那位女施主的性命,自然也不会被保全了下来。”
“人这一辈子,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有人会安闲天年,长命百岁,那还是因为他本身自修其身与人为善,修桥铺路,多结善缘所至。”
“而有些人,则是厄运缠身,诸多不利,不修善果,多造杀虐。就这般的人,也多是横死街头,无人收尸的局面。”
“佛教中人最信命运,而逆天改命则是有违初衷的逆天之举。”
“贫僧自不会去学那不自量力的歪门邪道,在几番言语的提醒之下,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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