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
突然,轰的一声在远处响起,连我这里都感觉到某种震动,这是水师的船上在开炮么,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这些是什么人……”
我忽然看见一些站在土坡下畏畏缩缩的身影,被手持刀枪的士兵围着,跪座在地上。
“他们是港城里逃出来的居民……”
方才的队官回答道。
“辛副将前去拦住问话,却有另一伙人追出来肆意砍杀……”
“辛副将喝止不听,令前队齐发击杀当场,只逃了数个去……”
“然后下令本队入城探明究竟,就在门楼附近,遭到矢射……”
“当场折了十几个人,余下的弟兄怒而反击,铳刀交替杀散了对方……”
“辛副将令把住城门,让城中居民自此逃出……”
“却不想,惹来更多疑似官军的乱兵……”
“我们只好且战且退,辛副将也因此中了箭创……”
好吧,我真有点头痛了,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就在回家上船的港口打了一战,折损了十几个好容易幸存下来的士兵。
“你们怎么看……”
我转头对着身边的诸将道,归家在即,却和官军起了冲突,我要稍微考虑一下他们的想法。
“当然打了再说……”
这是升任步军指挥的风卷旗,比较于脆直接的说法……
“我们的人可不能白死……”
“一qiē都听将主的……”
这是第一都都头张立铮比较圆滑的说法,不过倾向性还是很明了的
“让我们打就打,绝不含糊……”
“一qiē自当慎重为好……”
这是第六都头杨再兴的比较老成的说法。
“不过无故受袭,还需有个交代……”
“我不懂兵事,只是根据图舆,下一个适合登岸的港区,犹在六百多里外
随军参赞第五平思考之后,也缓缓开口道。
“期间多山地,密林,我们的准备有所不足……而且沿途残败难以补充。
我又看了眼一只没有表态的韩良臣,他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好吧……”
我叹了口气,
“那就按照进攻序列,扎下营地,”
“所有战兵按照巷战和攻坚来编配……”
“然后挑选精于健儿,伺机重新夺下门楼,进行武装侦察,摸摸底子……
“辛副将伤不能视事……分内职事,暂时移交给韩总教”
“可听明否……”
“诺”
一行人轰声应命,却是很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味道。
然后我才想起应该还有一些知情者,就把那些城中逃出的居民,选了几个胆子较大,口齿清明的过来逐一问话,再抄录下来相互对照,终于得到一点拥有的信息。
城中作乱的的确是官军,而且不止一部,而是分作数部火拼中,然后乘乱打劫搜掠港城中的居民。
具体番号他们描述不清,只能音乐了解,都是近期从海上过来的。看到这里我不禁心中引诱有些恍然。
这不就是那些急匆匆赶过来摘桃子的那些人么。
怎么战场还没上,敌人面也没见到,就在当地先火拼起来了,我突然对于安远州乃至整个丹戎大洲的前景,有些隐隐的担忧和不安了。
临进发之前,我思虑再三,还是给远在州城的高宠,派出了一组信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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