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大人之烦。”玄翦轻轻点了点头。
“魏庸?”龙阳君眉头一皱,魏庸与罗网勾结他早有耳闻。从那些死于玄翦之手的人,背后最终的获益者也能看出端倪。
“我只是我,并非罗网。”玄翦看出了龙阳君的顾虑。
“哦?”龙阳君闻言已经明白了过来,若是罗网要卸磨杀驴,弄死魏庸并非难事,根本不需要来找自己。
他原本以为罗网想要招揽他,取魏庸而代之。如今看来似乎只是玄翦与魏庸的恩怨。
“如今魏庸身居高位,执掌魏武卒,身边常有披甲门高手护卫,即便是我,恐怕也帮不了阁下。”龙阳君摇了摇头。
他虽然很想杀了魏庸以肃清魏国朝堂,然而纵使他在魏国朝堂上说话有些分量,也还不足以对付魏庸。
“此事大人无须担心。”玄翦从怀中掏出了那张步非池交给他的绢帛,朝着龙阳君的方向,摊在了桌面之上。
“只需大人进上此物。”
绢帛之上魏庸笔迹或有伪造,然司空印信却是铁证如山。或许不能一招扳倒魏庸,却足以在魏王那里有个交代。
“阁下想要得到什么?”龙阳君心中一喜,魏庸一除,魏国或许还有救。
“我要手刃魏庸。用这把剑。”玄翦两手在案上轻轻将剑拔出少许。
翦通体漆黑,却在烛火下反射着光芒。玄翦杀意波动,龙阳君虽然不知其中内情,却是能够感受到玄翦此刻不加掩饰的那股对于魏庸的恨意。
……
对步非池的回答,赵姬显然并不满意。
一边开口以惊鲵性命要挟,一边好整以暇地支着香腮,注视着眼前步非池的神情。
“……”步非池心中稍有一丝犹豫,不过随即还是说出了铜盒的下落。
反正盒子给焱妃,也是为了救嬴政。步非池如实相告。
“阴阳家……”赵姬喃喃自语。
“将军可真是给本宫出了个难题呢。”
赵姬心中清楚,东西落入阴阳家的手中,恐怕比在六国手中更加难以拿回了。
“不过,惊鲵毕竟对罗网有功。韩国的事情本宫就不追究了。”
虽然盒子没了,但是赵姬至少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步非池本人对盒子并没有兴趣。这是她与他合作的最重要前提。
出乎步非池的意料,赵姬竟然没有想要拿回的意思。皱了皱眉,“多谢太后。”
“先别谢我那么早,失之东隅收之桑榆。韩国的盒子就先给阴阳家保管吧。不过其余六国的盒子,本宫……全部都要。”赵姬沉声道。
“六国?”步非池没想到,罗网在秦国这么久,赵姬甚至都成了秦国太后的情况下,居然没有找到属于秦国的铜盒。
“此战过后,这大秦就是王上说了算了。到时候本宫人微言轻,宫里的事情,可就一切仰仗将军了。”赵姬眼波如水,烛光下的神情楚楚可怜。
“太后既然想在朝中安插人手,何必舍近求远,难道长信侯不已经是最合适的人选吗?”对于赵姬的演技,步非池已经免疫了。
长信侯是赵姬一手扶持上来的,甚至谋反自取灭亡,背后也有罗网的影子。
“呵呵,因为他产生了非分之想,将军可要引以为戒哦。”赵姬听到这个问题,并没有正面回答。
起身缓缓走到步非池的身旁。双脚穿着一双鲜红色高跟鞋,踩踏间,那声音如同敲击在人的心中。
“他只是太后赵姬的人,而将军你,拿了惊鲵剑之后,就已经是罗网的天字一等杀手,是本宫的一部分了。”赵姬一只纤手慢慢地抚过步非池腰间的惊鲵剑。
“这个身份,将军满意么?”赵姬声若轻吟传入步非池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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