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的”
“你害怕吗?”我问。
“嗯,如果她配合你真的消灭了我,接下来就没有人能毫无立场,毫无缘由的保护她”
“你不是害怕自己被消灭?”到这个程度,她担心的居然不是自己。
“我的害怕不会起任何作用,如果她决定要杀死我,我阻止不了”
我需要必要的解释清楚:“治疗并不是要杀死谁,只是打破壁垒,让一个人能够有完整的知情意”
“你和我说心理学名词我不了解,但如果不是遇见你,夏鸥不会这么快妥协,如果我真的死了,请你遵守你自己内心的决定,保护好她”
“当所有的问题查明以后,没有问题的话我一定会保护好她”
她病了,既然是病了,治好了,了解案情配合调查结束一切就都好了,她冷笑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可我也没有办法,我不能毫无原则的袒护一个人。
“你和郑橡以及夏鸥是什么关系?”
“我不会回答的”
“为什么?”
“因为我不能死,枯塘到了”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我以为枯塘应该是一片已经干涸了的没什么看头了的小池塘,可是我眼前那个叫做枯塘的湖泊却开满了荷花,虽然败了一些,但还有不少正在随风轻摇,那些枯荷花依旧保持着盛开的时候的样子,笔直的亭立在原地,只耷拉下萎靡的脑袋。
“荷花花期应该早就过了吧”
“山有扶苏,隰与荷花,它的花期6至9月,现在还能看到这样的画面确实不容易”她说着轻踩到岸边,折下靠岸的荷叶,我本以为她是惜花之人,没想到她是折花人。
她将荷叶扣在头上:“好看吗?”
她面上没有夏鸥的娇羞,也没有杜若的娇俏,平平淡淡,好像是在问我,但没等我回复就摘下来,拿在手上转悠着把玩。
“夏鸥一直觉得你比她好看”我抛出问题,想要知道她怎么看待夏鸥,谁知道她只是“嗯”了一声,再没回复,我只能再追问:“那你怎么认为?”
“我确实比她好看,但她比我干净”她不假思索道。
“她认为你比她优秀”我问。
她好不谦虚:“我确实比她优秀,否则怎么让她一尘不染。
“你对你的保护很自信?”
“至少目前看来是的”
我对一尘不染这个词有些疑惑:“你觉得她干净在哪里?与你有什么不同吗?”
“我说过我不会说的”她没有要和我交谈下去的欲望。
我们上了圆形拱桥,她闭着眼摸着栏杆一路走着,期间没有上错一个台阶,走到最高处的时候睁眼,然后将手上的荷叶扔下。
荷叶在风中飘荡重新跌进了水里,可惜从被拦腰断根的时候,就注定它活不长。
“既然不需要它,何苦摘下它,断了它的命”我问。
“它本来就要死的,早死晚死都是死,我摘下了它它反而脱离了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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