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因为无人可用,反倒没有留下什么把柄,而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他相信,父皇就不会治自己的罪!
果然。
韩凌赋倚靠在窗边,朝外头的看去。
夕阳已经落下大半,西边的天空被染得赤红,如血一般的颜色。
帝王之路本来就是由鲜血铺就而成,韩凌观既然觊觎那个位置,就该料到会有输得血本无归的这一天。
这一仗,他们俩兄弟都输了,只是自己勉强将己方的损失降低到了最低……
四周静悄悄地,夕阳持续地往下落去,直到天空彻底地暗了下来。
日落月升,眨眼数日过去。
又是一个清晨,旭日方升起一半,此时的气温正好,适宜闲话散步。
南凉王宫的清濯殿中,落水声不绝于耳,仿佛给这清晨奏响了一曲乐章。
萧奕大步绕过清濯殿的正殿,就见官语白正在殿后的一个凉亭中振笔直书,小四斜躺在凉亭的顶部,浓密的树荫正好挡在他的上方,遮住了光线,还真是适合闭眼小憩的地方。
听到步履声,小四张眼往萧奕的方向看了一眼,又惬意地闭上了眼,没有理会萧奕的意思。
不过萧奕也不稀罕,自有欢迎他的声音。
原本停在枝头互相啄羽的双鹰立刻鸣叫着朝萧奕飞了过来,绕着他直转圈,一直送他入了凉亭,这才又飞回了枝头上。
这时,官语白正好收笔,萧奕随意地瞟了一眼,这才发现原来官语白是在作画。
这幅画没有用其他的颜料,纯粹是由墨色铺就而成,深深浅浅的墨色组成了夕阳的余晖、茂密的枝头、交颈的灰鹰以及白鹰。
双鹰身姿雄健,极具阳刚之美,可是当它们在枝头交颈嬉戏时,又透着一种柔美的感觉。
刚柔并济。
萧奕不由双眼一亮,赞道:“小白,你这幅画画得好,尽得小灰和寒羽的精髓,正好我打算最近刻个印钮玩,你把这幅画借我几日吧?”
官语白还未出声,就听小灰发出嘹亮的鹰啼,从树枝上飞进了亭子里,最后落在那幅画旁,似乎是以为萧奕是在呼唤它。
官语白含笑地看着小灰,道:“等你刻好了印钮,可要记得让我赏鉴一番。”
言下之意,当然是同意了。
萧奕在石桌旁坐下,伸出一根食指逗了逗小灰,又赏了会儿双鹰交颈图后,好像这才想起了正事来,道:“我刚才收到了田得韬的飞鸽传书……”
说着,萧奕的嘴角勾出一个狡黠得意的浅笑,从袖中取出一张被随意折成的绢纸,递给了官语白。
官语白当即就打开了。
田得韬在密信中所书,舞弊案最后以苏宗元泄题卖题了结,所有涉事举子被革除功名,也就是说,皇帝在最后保住了顺郡王韩凌观,让苏宗元担了所有的罪名。
当看到这里的时候,官语白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皇帝的性子素来如此,当断不
请收藏:https://m.9jxs.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