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叫韩小月的伤员,她跳了楼,对姓韩,什么?五十来岁那不是!
地方病医院,甚至是小县城仅有的两个社区卫生站,我都冒着大雨跑了个遍,伤病之身几乎就要在冷雨夜中倒下,可我咬着牙不肯放弃,一直找到再也没有可找的地方。
一位好心的急诊科大夫帮我分析,有很大可能我嫂子被那辆外地牌照的轿车带走了,至于她会不会有事,那医生可就分析不出来了。
晚上十点多,我低着头从派出所出来,登记的警察说他们一有消息就会通知我,但你嫂子离开不过三四个小时,这个我们没办法立案。
我没法怪警察不当回事,因为我既没说嫂子险些被强,奸,也没说她跳过楼,因为这种事一旦传扬出去,对女方的心灵伤害非常大,会让嫂子在人前抬不起头,如果要报案公开这事,也得嫂子点头或者她自己报,另外还有个原因,就是我说了这些事,必然会让警察找到唐宇他们身上,可他们的手里还留着我承认偷手机的视频,最后很可能定唐宇一个流氓未遂,关几天放掉,却把我盗窃昂贵手机的罪名坐实去蹲监狱。
吃苦我不怕,可是我现在不能坐牢,我还要去找嫂子,我还想考上高中。
外边的雨已经停了,实在走不动了,我就拦了个出租车,身上剩下的钱刚好够司机把我送到家的,下了车,司机还一脸嫌恶的看了眼副驾驶,怪我的湿衣服弄脏了他的座椅。
院门房门因为走的急都没有锁,我拖着沉重的身子一路进屋,一抬头就愣住了,因为炕沿上坐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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