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中了剧毒。
“快传太医!!!那把匕首抹了剧毒!”李逢焦急大喝道。
接下来又是一阵人仰马翻,元映跟着上了护送皇帝的轿辇,满心慌,连来关心他的元老爹都没心思应付。
元永清看着轿子上满眼都是皇帝的儿子,停在原地,长叹一气。
长安侯也走了过来,他同样在看元映,许久后幽幽道:“明妃娘娘看来十分慕陛下。”
他有不少露姻缘,可没有一个能像元映那样,为了心上人可以主动牺牲自己。
元永清很看得开,“映儿性子单纯,喜欢谁便愿他天下第一好,讨厌谁便至死也不往来,就算不是陛下,也会是别人让他这样。”
长安侯笑笑,有些艳羡道:“那被明妃娘娘喜欢上,可就是天下第一幸事了。”
元永清摇摇头,“可对映儿来说,这也不是好事。”
他儿子若喜欢上一个真心对他之人,那便是比翼连枝,羡煞天上人间。若喜欢错人……
元永清又叹一气,拍拍站在他旁边的长安侯肩膀,先一步走了。
长安侯停在原地,看着越走越远的步辇,眸底光亮越来越盛,似势在必得。
“不就是跟皇帝抢人?”
他楼孟镜还未怕过!
宫外,延平侯府书房。
屋外天际已白,季庭风看着自己锁在书房画了一夜的作品,蒙昧多日的心思仿佛在这时才陡然清晰开。
“明照……”他喃喃,用指腹隔空去抚画像上红衣少年的脸颊,烛台上昏黄的烛火突然急剧跳跃了一下,季庭风吓了一跳,悬在半空中的染着红色颜料的毛笔抖落一滴落到画中人的身上,瞬时染红少年白皙的手腕和脖颈。
季庭风蹙紧眉头,匆忙用放在旁边的绢帛去吸多余的颜料,却如何都恢复不了方才的净白皙。
“少爷!老爷回来了!”守在屋外的小厮着急地拍门。
季庭风看着已经无法拯救的那副画,心里懊恼不已,转身去给自己的小厮开了门,“回来就回来,为何如此着急?”
他难得如此凶吝,小厮被这仿佛恶鬼的眼神一吓,缩了缩脖子,怯怯道:“老爷让我喊你过去。”
季庭风皱眉,想到自己的那幅画,走出来关上门,然后吩咐小厮:“你就在这守着,不让任何人进去!”
小厮难得见脾气温和的少爷如此模样,不敢有任何异议,低头乖顺应“是”。
季庭风看看天色,发觉竟然已是第二日,心中不由有些怅惘。
紫宸殿里应是一夜**初洗时。
抛开这些念头,季庭风直接走到父房,里面传来细微的咳嗽声,他敲敲门,等到应答便推门走了进去。
“父。”季庭风躬身行礼。
“风儿来了。”延平侯已经坐到床上,他身子不大好,又在宫里熬了一夜,在清晨难免有些邪寒入体。
季庭风走过去,帮年近六旬的老人拍拍后背,“父等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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